白玉经》(),还在梵楼一声又一声哀求中(),倾身将自己嵌进了梵楼的怀抱。
暖意源源不绝地滋养着他虚弱的身体。
情毒爆发,最痛苦的人却不是沈玉霏,而是眼睁睁地看着沈玉霏受苦的梵楼。
“宗主,属下知错……”掐在沈玉霏腰间的手抖如筛糠。
沈玉霏的额角每冒出一滴汗,都重重地砸在他的心房上。
“宗主……主人!”梵楼陷入了无限的痛苦之中。
沈玉霏见状,得逞地笑了。
“你……咳咳……阿楼,你还能做什么呢?”他裸露的肌肤上不知不觉间覆盖了一层冰霜。
受白矖的影响,情毒爆发的热意成了寒潮。
沈玉霏哈出一口白气,发梢上也凝结起冰晶。
梵楼立刻毫不犹豫地将他冻住的手握在掌心里。
“阿楼,本座若是能忍过今夜,以后就不再需要你了。”沈玉霏缓了缓神,待手重新回暖,残忍地道出了他们都心知肚明的事实,“让本座看看,你还能做什么。”
要想威胁梵楼,他本身,永远是最好的筹码。
日光一寸一寸西斜。
十五的圆月高悬枝头。
沈玉霏身体里的情毒彻底爆发,寒意肆意蔓延。
“阿楼,你能逼本座吗?”他将冻得发青的手指贴在了梵楼的胸膛上,冷嗤,“阿楼,你敢逼本座吗?!”
“属下——”梵楼的喉结艰涩地滚动。
沈玉霏的身子散发着无尽的寒意,他则恰好相反。
热意源源不绝地从梵楼的身上散发出来。
他拥着沈玉霏,就像拥着一块永远不会融化的坚冰。
明月的清辉在冰霜覆盖的临月阁内静静地流淌。
供梵楼犹豫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沈玉霏却半点不急,反而以性命为筹码,肆无忌惮地“逼迫”梵楼。
“你若是不敢,本座还要你做什么?!”
“……阿楼啊阿楼,本座要你……何用?”
“……你瞧,本座没了你,还能去找——唔!”
沈玉霏说得口干舌燥之际,梵楼终是有了反应。
只见浑身紧绷的男修毫无预兆地抬头,凶狠地咬住他的唇。
沈玉霏吃痛蹙眉,不由自主地仰起了雪白的颈子。
梵楼睁着双黑漆漆的眸子,狼吞肉般,将他的唇瓣吃进嘴里,同时体内灵力运转,双修之法凶悍地运转,生生逼着沈玉霏也运转起《白玉经》来。
“属下……”梵楼欺身压住沈玉霏的双腿,也将他的腕子攥得更紧。
他先认罪,继而强势地吻了回去。
“属下知罪,但属下还是要冒犯宗主。”梵楼嗓音沉沉,“还望宗主……忍一忍。”
言罢,漆黑的身影死死地覆在火红的身影之上,亦如一条墨色的蛇,死死地缠住了盛开的红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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