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休想。
楚俞傲娇的给了柏沅清一个“我已看透一切”的眼神,就佯作累了,要闭眼睡觉。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初次表现,能让柏沅清欢喜,不开心是假的。
要不是这事儿太私密了,自恋的楚俞都想要昭告狼群,他第一次就能让柏沅清喜欢,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天才。
想到这儿,楚俞尾巴不由甩了甩,最终忍不住“噫呜”了一声。
调皮地翻了个滚儿,顺势滚到柏沅清怀里,爪爪撑在他暖和的肚皮上,声音里带着一点炫耀的意思。
楚俞:嘿嘿,多来几次我还会做得更好的。
“……”
柏沅清眨了眨眼,眼眸里闪着一小撮火光。
单纯的楚俞没有料到,就因为他这句话,接下来每晚都被gay了。
楚俞被gay的软绵绵的瘫在地上,总会心想:……欸?不是。
沅清哥哥,咱们……不能因为冬天没事儿,就成天想着那方面啊。
这是冬季,不是春季啊。
每次楚俞累成一滩狗时,是真想扯着柏沅清耳朵说:每天再这样下去,你就要虚了。
最关键的是……
楚俞哭唧唧。
呜呜呜呜你不虚,我也要虚啊。
没错,楚俞发现狗和狼可能天生基因不同。
不然,凭什么狼狼的一次可以那么那么——那么久。
狗狗的一次却那么那么——那么快。
他三次了,狼才一次。
他不是传说中的公狗腰吗?
难道我的公狗腰是假的?楚俞有些怀疑自我的想。
虽然他没有雄性那种强烈的胜负欲,可是被吊打的滋味好憋屈啊。
再这样下去,他还怎么给柏沅清幸福生活,营养都快跟不上了。
当然,咳咳,关于时间问题,这绝对是狼和狗的基因问题,不是他本身的问题,狼天生就比狗狗久。
楚俞如实安慰着自己,并且在心里打定主意。
明天,我明天一定要去吃顿好的。
然后锻炼身体,这样等到了春天要真刀实枪时,他才能满足柏沅清。
他可不能给公狗腰丢脸。呃……要说一句,楚俞认为自己是上位者。
第二天的傍晚,楚俞和狼群们从雪地里挖出之前储藏的野猪,享用完冻肉后,楚俞没急于回家。
而是在领地附近散步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