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
宋觉非翻了个白眼儿。
“徐老蔫?”
牧小草记得,在皇甫红竹的拍卖会上,她曾听过这个名字。
“看看!看看!连小草都知道了!”
姜老爷子瞪了宋觉非一眼。
宋觉非有点尴尬,不过还是开口道:“老爷子,您想想,咱们华夏,多少古墓被盗?这些都是祖宗的魂呐!若是让这些东西,落到外国人手里,在想收回,可就难了。其实说是盗墓贩子,可实际上咱们还不是心知肚明,分明就是官盗,有人做保护伞。”
说到这里,宋觉非的脸上,露出了怒色。
在华夏,总有些数典忘祖之辈,将黑手伸向祖宗留下的瑰宝,恨不得全都换成钱,装在自己的口袋里。
姜老爷子一听,心中也是一叹。
这类官盗,他当初也听说过,也曾想彻查,可惜阻力太大,华夏复杂的形势,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地方势力,盘根错节,也许不敢动你,但让你疲于奔命,是肯定的。
他当初位高权重之时,尚难以将此类人根除,如今更是使不上力。
“老爷子,您也不必太过担忧,若是私盗,我还忌惮些,可若是官盗,因为我的身份,他们根本不敢将我如何!大不了让徐老蔫羞辱两句,狠狠敲上一笔,为了祖宗留下的瑰宝,一切都值得!”
宋觉非情真意切的道。
他和老爷子一样,是真的喜爱古董,这已经融入了他的血液中了。
十余年前,姜老爷子是有意收宋觉非为弟子的,不过他的秉性,太过随意,而且还是人、妻控,让姜老爷子实在是抹不开脸。
好在时隔多年,老天总算又给他找到了个好弟子。
“小草,你怎么想?”
宋觉非看向牧小草。
牧小草的重要性,不单单在于她对于古董敏锐的洞察力,还有她的针灸之术。
千金之子,不坐垂堂。
这道理,宋觉非怎能不知?
不过在他从皇甫红竹之处,听说了牧小草针灸之术的玄奥之后,就动了心。
再说,还有昆仑。
有他在,万事皆安。
在内心深处,他对于牧小草还是有些歉意的,至少在这一点上,他是利用了牧小草。
“我么?”
牧小草心中一动。
她实际上,对于此行,还是很感兴趣的。
宋觉非的话,让她感触颇深,跟随姜老爷子学习的这段时间,她从一个对古董一无所知的人,到现在逢人也能说出个子午卯酉来。
其中感触,实在很多。
对于祖先文化瑰宝的热爱,也在不知不觉之间,注入牧小草的心田。
“我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