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芷柔从布料缝隙中偷看,正对上萧珩寒潭般的眸子——那里面没有怜悯,只有审视。
"
带下去。
"
萧珩突然开口,"
单独关押。
"
侍卫像拖死狗般架起刑芷柔时,她浑身抖如筛糠:"
真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萧珩缓缓转头,目光落在刑万崖身上,眼底的寒意几乎凝成实质:"
到你了。
"
话音未落,长鞭已如雷霆般劈下——
"
啪!
"
这一鞭比先前抽刑芷柔时更狠,直接撕开刑万崖后背的衣衫,皮肉翻卷,鲜血瞬间涌出。
刑万崖闷哼一声,却死死咬着牙,抬头瞪向萧珩,眼中满是怨毒与挑衅。
"
你也就只能如此了。
"
他咧开染血的嘴,声音嘶哑,"
等你走了,我依然可以想那个女人千百遍,想着她在我身。。。。。。"
"
砰!
"
话未说完,萧珩已一把扣住他的后脑,狠狠将他的脸砸向地面。
石砖崩裂,鲜血从刑万崖口鼻中喷溅而出。
"
想激怒我求死?"
萧珩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手指收紧,几乎要捏碎他的颅骨,"
这样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
他猛地提起刑万崖的头,又一次重重砸向墙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