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若有似无的低低应了声。
只有她了吗?
容尺素的嘴角勾了勾,闭上了眼,在他怀里不知不觉的睡醒。
回亓余党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
一大早,云恒便起身去上朝了。
容尺素醒来时,身旁空空如也,早就没有了云恒的身影,被窝也凉了。
她没问晴河兰溪,晴河反倒是自己说起:“五更天时,王爷起身,便吩咐奴婢们,不要吵醒王妃,让王妃您好好休息。”
兰溪撇嘴,嘟哝道:“晴河,你是不是被王爷给收买啦?怎这个时候,还给他说话。”
对云恒,兰溪只有深深地不满,着实不懂晴河。
晴河睨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兰溪不忿的闭上嘴。
穿戴好,春景从外面进来,道是请安的侍妾侧妃都来齐了。
晴河兰溪尾随着容尺素去了南侧的小厅堂。
王府里的侍妾侧妃都坐在了里面,见着容尺素进来,纷纷站了起身,给容尺素问安。
颔首,让一竿人坐下。
由着茗侧妃开头道:“王妃,听说您感染了风寒,身子可好些了?”
“是啊,王妃。这风寒可不是小事情,若是不小心耽搁了,以后可就麻烦了。”与茗侧妃交好的刘侍妾附和,一脸的关心。
茗侧妃站在了容尺素这边,作为依附茗侧妃的刘侍妾,就算心里不满容尺素,自也要跟着站到容尺素这边的。
“本王妃并无大碍,劳你们担心了。”
谢侍妾笑着道:“王妃无事便好,您要是倒下了,这王府没了王妃您,妾身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这话,说的倒是好听。
可这府里,又有几个是盼着她活着的?
恐怕没有吧!
谢侍妾讶然道:“咦,今日怎不见赵侍妾啊?平素里,赵侍妾可都是来的最早的。”
她这样说,众人才反应过来没见着赵悦灵的存在。
只是,想起前两日听到的消息,众人脸色有些尴尬,复杂,各怀着心思。
却谁也不开口。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诡异。
容尺素面色无异,端起晴河刚给她添的茶,小呷了一口。
谢侍妾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一脸的恍然大悟,似是才反应过来道:“呀,我怎的忘了赵侍妾是被王爷关进了柴房?”
谢侍妾捂着嘴,给容尺素请罪道:“是妾身失言了,还请王妃恕罪。”
“谢侍妾说的也是实话,没什么好怪罪的。”她淡淡说了句。
谢侍妾讪讪地笑了笑。
一向看不惯赵悦灵的芜侍妾道:“王爷向来是个好说话的,赵侍妾一向得王爷的喜爱,这会儿被王爷亲手关进了柴房,恐怕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
“可不是嘛,无缘无故的,王爷怎会关她呢?”谢侍妾没管住嘴,跟着道,眼里有着几分幸灾乐祸。
后院里诸多人对赵悦灵都心存不满,王爷本来就去她们的院子去的少,可自从赵悦灵进府后,便是一个月都难得见着云恒一回,心里安能容得下她。
有落井下石的机会,谁也不愿意放过。
冷笑了声:“这赵侍妾也真的是大胆,招惹谁不好,偏生要去招惹王爷。这不是自掘坟墓吗?这回她也算是踢到了铁板,好日子要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