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
第一回亲见江曜的起居。
在忠义侯府思芳院的那些日子,她去时江曜早便起身多时,是以她不知情。
给江曜拨去的丫鬟,他是一个也未用过,全使唤成了扫地丫鬟。
“王妃娘娘,奴婢与巧儿与萍亭萍柳姑娘相当,随身伺候您。”
灵犀又道:“而寻阳院余下的二等、三等丫鬟共有十五位,王爷吩咐过,奴婢等尽数听后您的差遣。”
“知道了,之后我再一一见,先各人不动,各司其职吧。”
“是。”
灵犀与巧儿乖顺的退去外室候着。
而这面萍亭与萍柳服侍姬时语换上干净的衣裙,萍柳瞧见那些被遮盖不见的红_痕,甚是惊恐。
几番思量后,萍柳还是欲言又止。
江曜折返归来,便挥手让几个丫鬟退下。
萍亭与萍柳只得出屋。
“你作何让她们都走了?我的发髻还未梳好呢?”
姬时语秀眉一蹙,她不解瞪过来,“再让父王等久了,父王的身子哪里受得住。”
“阿锁。”
江曜那双狐狸眼一挑,里头意味不明,深意层层叠叠。
他道:“你是要我当着外人的面,来给你涂这个?”
江曜自袖间取出一方药膏,明晃晃的摆在姬时语的面前。
这物什姬时语熟悉的很。
上回在暗室两人闹过头,第二日江曜为她上药涂抹的,亦是用了此物。
“你也给我出去!”
姬时语顿时
羞恼,扬声便不愿,她伸出手要抢药膏,“我自个儿可以抹,不要你帮我。”
“不行。”
江曜举高手臂,偏就不让姬时语够着。
他另一只手还攥住她的腰,将人搂抱在怀中。
“阿锁,你不让我来,偏要自己,可你的手哪儿有我的长,如何涂抹?到时若是好不起来,你是要我将新婚便独守空房吗?”
“江曜!”
“阿锁,可不能对我这般残忍。”
“你就该去睡书房……”
姬时语满脸羞赧褪不下去,一双猫瞳秋波连连,被江曜一通鬼话说的无力辩驳。
她这副半推半就的模样,看在江曜眼中,便是准许的意思。
江曜便轻轻一推,将姬时语推倒在柔软的被褥中,抬手又去拢起她的衣裙。
瞧她浓密黑长的睫毛眨动个不停,小脸娇美,是多紧张又害羞,江曜真忍不住想多欺负她一分。
“我们是夫妻,你得早些习惯同我亲近啊。”
“谁知道和你亲近是每日每夜都要……!”
姬时语好生控诉,江曜便夺来被褥便蒙上姬时语的脑袋,他耐心哄着说。
“不好意思见,那便挡着脸好了。”
“呜……你怎么这样讨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