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淮景的手又用力了几分,“怎么不说话?”他边说,双手边向上游走。
任倾雪屏着呼吸,双眼紧闭,小声地怒道:“够了!”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言淮景的手继续向上游走。
任倾雪抓过言淮景的手,用力地甩了出去,“够了,别再继续了。”
言淮景冷哼了一声。
如今还真是胆大了啊。
竟然都敢吼他了。
“嗯,可以。我不碰你。”言淮景双手抱臂,安安静静地坐在任倾雪的对面。
他倒是想看看,任倾雪还能做出什么他意想不到的事来!
可他等了半晌,任倾雪只是静静地垂着头坐在那里。
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
不由得觉得扫兴!
言淮景总觉得今日的她,里外都透着不对劲!
可他又拿不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他眯着眼睛,看了看任倾雪,又将屋中的物品扫视了一圈,视线终是停留了门口。
找到了!
他指着门口,瞳色瞬间冷了下去:“你想不想出去,我带你出去!坐那个出去。”
任倾雪偷偷地往门边瞄了一眼,是时檐哥哥为她做的推车。
如果现在坐在这里的是时檐哥哥,他定不会发火。
即便他心有怒火,他也从不会像言淮景这般!
言淮景见任倾雪又在逃避,心中怒火更盛,他捡起狐皮披风搭在肩上,走到推车前踹个粉碎,而后扬长而去。
任倾雪的眉毛拧成了一团,那推车一看就是时檐哥哥熬了几个日夜做的。
竟被言淮景一脚踹得粉碎!
她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然儿见此吓得够呛,急忙上前关切地询问:“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任倾雪想伸手去够推车,不料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一下跌到床下,晕了过去!
“来人啊!来人啊!请医官,任姐姐晕倒啦,来人啊!快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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