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承彦从来没有认为这个“归属权”需要商讨,也没有想过祈景会离开他的可能性。
占有欲从始自终都是满的。
所以才稳定。
一旦察觉到了轻微的波动,那根理智的弦就彻底断掉了。
欲望本身混杂,无法彻底分开。
亲吻是规模最小的暴行。
夜色如水,也如黑色丝绸一样顺滑。
薄承彦一寸寸地吻遍怀里人身上的小淤青。
他的宝贝。
*
两天两夜。
祈景终于醒了过来,但还是有些懵懵的,因为这个房子里多了很多东西。
譬如床尾的西服套装、床头柜的文件、桌子上的百达翡丽腕表。
洗手间的门开了。
祈景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说话,只是望着,薄承彦身形修长,由于常年办公合出席各种场合,大多数是西服革履的。
但偶尔冬日里会有大衣。
“怎么不说话?”
祈景后颈被按了过去,连带着手臂都要撑着床面,修长的手指攥着被子。
“唔……”
薄承彦眉眼平和,似乎并没有因为祈景不理人而不悦,只是抬手把人抱了起来。
轻了点。
这两天没有好好吃饭。
祈景下巴是很尖的,倒也不是网红脸的样子,弧度很圆润,自然而然的,乌黑的瞳仁很纯正,望着人的时候会有种引力。
让人不自觉地停留很多目光。
发丝是乌黑柔软的,黑白分明的杏眼,根根竖直的下垂睫毛。
乖的时候很乖。
不听话起来也很倔。
“小景。”
薄承彦垂眸看着人,漫不经心的,倒是要看看能坚持多久。
祈景垂着下巴,不看他,只是看着脚踝上的绷带,好奇地想着,这是固定的么?
或许是不言语的时间太久。
下巴被狠狠地捏住了。
转了过去。
祈景没反应过来,疼得眼睛有一层雾气。
“小景,要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