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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病?她相公怎么了?她不是寡妇吗?"
寡妇那就是相公都死了,怎么还找相公。
这期间,可是有什么问题?
二赖子叹了口气,不屑道,“师父,她相公是个读书人,来到京城就消失了,他家人等了许久,找了许久,认命下,她才成的寡妇,这个傻子想试试,看能不能找到。”
二赖子无语的摇摇头。
眼里满是无语。
李慕白听了,眉头微皱,"
读书人?来京城赶考的?"
张玉点点头,“是啊。”
二赖子撇撇嘴,压低声音,"
要我说,那书生指不定是中了举,攀了高枝,故意躲着他们母子呢,京城这种事儿还少吗?"
窗外突然传来"
啪"
的一声,三人扭头一看。
余寡妇就站在窗外,她手中的针线掉在了地上。
她慌忙弯腰去捡,可三人分明看见,她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屋内一时沉默。
桌上的茶水渐渐凉了,点心上的芝麻在夕阳下泛着细碎的光。
李慕白突然问道,"
她相公叫什么名字?可有画像?"
张玉知道师父什么意思,长什么样原主的记忆力是有的,但他还是想问问姐妹。
看她怎么想的。
如果真要找,就跟师父说。
“师父,等她真下定决心了,我再跟你说。”
李慕白看着张玉,点点头,找人这种事,他很擅长,只要人在京城,他就可以找到。
师徒三人见面后。
接下来,二赖子就不挑着担子去卖了。
他还是摆在巷子口继续卖猪下水,卖完后,就端着碗,去李府。
给师父送猪下水。
李慕白已经打好招呼了,李府,张玉和二赖子可以随意进入。
看守的人一见到二赖子就笑着打开大门,"
您来了,快进来。
"
二赖子端着热气腾腾的猪下水,熟门熟路的往后院走。
直接去了书房。
书房里。
李慕白坐在椅子上,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他看着面前的信,是外孙从宫里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