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珂眼底柔软,颔首:“我会的。”
夜璃这次来,带了很多贺礼的东西,倒不是什么珠宝,而是中原上的稀罕土特产,大多数是青河的东西,还包括一些故人转交的东西。
自有情义在的。
许青珂看着她远走,眸色有几分黯淡,身后师宁远拥住她,并不说话,片刻后才停许青珂幽幽说:“商弥有先天绝症,药石罔顾,连你都没有办法,算算时日。。。。帝国新建后不久,他大概就已经去世了。”
只是到底死在何地,他无法回应只能苦藏心中的那个姑娘一辈子都不会再知晓。
或许在他们初遇的地方,她旧地重游,屡次三番找他,却不知道他们相遇的一颗树下就埋着他的尸骨。
她望着,看着,不知道他也望着,看着。
许青珂想起商弥最后寄来的那封信,闭上眼。
“生意人么,算计到最后,把自己都算计彻底,只愿将利益最大化。。。。”
“让她过上最好的生活。”
哪怕那个生活里没有他。
师宁远抵着她的肩头,轻轻说:“不够幸运,自有遗憾,小许,你比较幸运,但也要好好珍惜我啊。”
这是男子该说的话么?许青珂还有几分伤感也被他弄淡了,“我都给你生了一个女儿,还不够对你好么?”
“不够,来一打女儿。”
“。。。。。”
许青珂不理他,某人也不会破坏这样温馨的气氛,只拥着她看闲庭花开花落。
片刻后,温馨的气氛被某人断断续续贼头贼头的一句话打破。
“等你做完月子,那个。。。。我们就可以。。。。嘿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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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宁远无比后悔自己那天绷不住心里的龌蹉心思,凭白露底,好了吧,做完月子后,许青珂竟跟秦笙睡一起了,说什么姐妹许久不见,要好生聊聊过去云云。
你们都聊多久了!上辈子的姐妹情也聊完了好么!
师宁远炸得不行,彧掠便又被他拉去喝酒了。
“不过几晚上而已,你何必这样。”
彧掠觉得师宁远这样很不行,都入赘的人,远不如他听话乖巧,看他抱怨过么?没有啊!
“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新婚那段时日秦笙都出不了门!你现在跟我装腔作势!我看你再过几天你忍不忍得住!”
彧掠淡然,“自然可以。”
三日后,他一脸菜色,主动找来师宁远:“我觉得我们得从长计议。”
两个男人暗戳戳谋划,北琛在边上翻着白眼喝酒。
这种事能不能不要拉着他这个万年单身汉!
好气的啊!
所谓精巧无双的谋划就是彧掠在入夜时分强行掳走出门栽花的秦笙,抱着人冲进了自家屋子,关门落锁闭窗。。。。
秦笙本有些花容失色,待看清人才放松,但也纳闷,“你这是做什么?可是发生什么事儿?”
机密么?怕被人听见?
彧掠没多说,做好这些后就到了她跟前,步履稳健,人高马大,只一近身就让秦笙想到了新婚那几日被这人折腾得起不来床的日子,只一瞬,花容更失色,“珂珂那边还有事儿还需要我帮忙呢~~有什么事儿改日再说,辛苦你了。”
她转身就要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