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被一路挟持着进了座小院子里,徐彪锁上院门,把人拽进正房。
两间正房片刻后亮起盏油灯。
徐彪一把匕首此时正划开衣裙,小女子吓的扑通跪下磕头:“爷饶命,您要什么奴家给什么,求您千万别杀我”。
徐彪看了一眼女子:“乡居旧处,以及第一次给谁了仔细叙述。”
女子凭空打了个寒颤:“不敢瞒爷,小女子孙玲是被师父捡的,我跟师姐都是,师父拣了我们后教唱曲,上个月进了京城,在这北城讨生活,只活计不甚多。我与师姐十四岁被师父摘红,如今住在铲子胡同第三号院租的倒座房。”
“就你们徒师三人?”,徐彪心下一动:“户籍在你师父身上呢?”。
“是,师父怕我们两个偷跑,户籍和卖身契天天戴在身上”,女子心头一酸:“他把我们两个上了奴籍,白日唱曲养活他,夜里还搓磨我们两个供他取乐。”
“别怕,老子帮你宰了他,日后你们就跟着我给我做义女,不做婢”,起身拉起女子吹灭了油盏。
片刻后屋子里传出来细碎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半个时辰后徐彪拉着女子出了院子。
铲子胡同的人也都家家户户上市集赏灯看热闹了。
第三号院倒座房里只剩下孙涛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唱闷酒。
孙玲脸色不好看的走进屋里。
孙涛一见孙玲回来笑道:“你姐呢?你怎么先回来了?”
“人太多冲散了,我累了先回房了”,孙玲边说话边回了自己的房间,工夫不大换了身寝袍上床休息。
孙涛喝了两杯起身摇摇晃晃的也跟着进了屋子里。
坐在床边刚伸手摸索了一会儿,孙玲忙道:“这倒座房挨着门,让人看见咱们还在这住不住了”。
“就你事多”,孙涛起身往外屋走,刚熄了油盏心头一沉,脖子上抵了一把匕首,没等喊出来,徐彪直接下了死手。
人一死,忙从怀中摸索里户籍和两份身契。
一炷香时间后,乱坟岗多了具尸体,北城换了个孙涛。
大勇和大柱此时都冒出一身冷汗,已经找了近一个时辰,舞狮队的锣鼓声一响什么也响不见。
张寡妇和程莲已经回了铺子里,一进屋程忠正坐着喝饮,程莲笑道:“爹,今年舞狮队可热闹,市集挤的透不过气了,您也去凑凑热闹吧”。
程忠瞪了一眼女儿:“你也是个心大的,有什么可看的,赶紧把两个丫头找回来”。
程莲摆摆手:“人太多上哪找,再半个时辰就回来了,就在家跟前儿您怕什么?”
正说话工夫,徐平兴冲冲走进来:“祖父,咱们两个也去逛逛街吧”。
“收摊子了?”,程忠缓和了一下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