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大勇反应过来,一只小手已经伸进里怀,女子香衫滑落,颈上束带也落下,雪峰傲挺。
张大勇心头一沉,这怕就是道长告诉自己的仙人跳,吓的刚要松手,自己腰间的裤带让人拉下来了。
心头火大,一把推开女子,刚提上裤子,“呯”的一声酒坛落地。
酒坛一碎,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呼啦闯进来七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不由分说上前两脚将大勇踢翻在地,随后衣裤被人强行扒光,女子此时一身无挂掩面而泣。
其中一个男子沉声说道:“小兔崽子,竟敢与有夫之妇勾搭成奸,今日这绿帽子甚是羞人。此事给你两条路,一条拉你报官……只你流放也罢入狱也好,我他妈名声也臭了。二则赔偿我半顷地,两条路你选一条,若你赔我,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你做你的伙计,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余下无人知”。
半刻钟后大柱一脸惨白的跑出酒楼。
张寡妇正在灶房做饭,听见叩门声忙出去开门,一见大柱站在门外脸色不好看,心头一慌刚要开口,大柱摆摆手,俯身耳语:“娘,哥遭了人家的仙人跳,如今人家抓奸扒光了他的衣裤,那女的也什么都没穿,狗东西给哥两条路,一送他去衙门,坐大牢流放,二是赔他半顷地,他也不声张,大哥还干他的伙计,哑巴亏吃定了,您赶紧把户籍地契给我先救人”。
晴空霹雳一般,张寡妇急忙跑进院子。
工夫不大拿着户籍地契跑出来:“娘也去”。
大柱叹了口气:“您别去,此事谁也不知,您一去,掌柜的一知道大哥的活计就没了,酒楼不要名声的吗,您别添乱,万不可告诉任何人,否则大哥的名声也臭了”,拿过两件东西收进怀里又急火火往巷子口跑。
孙婆子出了西厢房:“大侄女,什么事你风风火火的”。
张寡妇压下心头憋屈缓了缓神:“婶子没事,大柱子回来了,闹肚子,让我给他拿贴膏药“。
孙婆子扑哧笑道:“这个臭小子,要不要紧?”
“不要紧的”,张寡妇佯装笑脸又关了院门去灶房。
陈府账房里一片安静,大老爷迈步走了进来。
半夏忙起身。
大老爷笑道:“可有眉目?”
“明天半天就可整理出来,您坐”,半夏倒了盏茶:“明天下午盘库,之后我备份私账您保管着,再出意外您就心里有数了”。
大老爷接过茶盏坐下饮了口茶:“此法甚好……你也坐”。
半夏点头坐下,袖囊里取出个坠子递过来:“大老爷,我不能要”。
大老爷伸手接过:“不要便不要,这坠子值五百贯……陈府后巷子有个二进的院子,主家前年盖的,高门大户,就是里面除了两个花坛子,两棵柿子树外什么也没有,五百贯不议价,你拿它换个宅院吧”,大老爷看了一眼半夏:“本不想告诉你,怕吓到你,可不告诉你,万一出事就麻烦了。昨日你到府里来,后面一辆马车跟上你了,你跟管家进府,车上有人偷窥,让守门家丁给喝斥走了,家丁说他也没甚看清,只知是个凶汉。在后巷住,二进房间多,让他们住倒座房里去,七间够住两家的,女眷舍她们个厢房,你也清静些,否则我也不放心,东西拉来把那处宅院卖了,离开寒民居,那里什么人都有,若你信我我去给你办房契”。
半夏脸色一白,低头不语,好一会儿取出自己的户籍和一个金坠子递过来:“有劳您,交税您把金坠子卖了吧,那个房子卖多卖少都给您三百贯”。
大老爷接过坠子打量片刻后笑道:“也是开光的?”
半夏点了点头。
“好,那我即刻去办,三百贯多了,给我一百五十贯即可”,大老爷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半夏眉头紧锁,什么人盯上自己了?最糟糕的是自己竟然半分察觉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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