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两人围着桌,你眼望我眼地瞪了半天,最后,还是由终于受不了的易佟开口问道:“皇……?”
“现在你应该叫我严老爷。”话还没让易佟说完,严律便开口打断。
“呃……是,严老爷,请问我……呃小的,可以吃饭了吗?”面对着桌子上众多的美味佳肴,易佟真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再回过头望了望旁边的那一桌,早已经是人去楼空,难怪严少爷他们不愿意和这麻烦的人同待一桌了。
“吃吧,反正就算有毒,也是你先死。”
“呃……谢……谢谢!”听到这么的一句,易佟心里真是百感交集,自从严律一知道自己与他那可爱的小侄儿有染之后,他对自己的态度就是这种不理不睬,外加罪人的面孔,令一路上都与之同行的他十分之难以悉怀,更何况凤庄主怎么也不让自己单独行动,以至于现在要相看两相厌。
“阿财兄弟,你别介意,律儿他也只是喜怒形于色,要是他真的不喜欢你的时候,他就会连理都不会理你一下的,所以现在算好多了。”轻轻咐耳在易佟的身边,韩凤央轻笑道。
“韩先生,我知道你这样说只是想安慰我而已,但是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明显的怨气我还是感受得很清楚的!”
“呃……呵呵……”听到易佟的话,韩凤央已无言而对,“那你就节哀顺变吧!”
“唉!”重重地叹了口气,易佟无耐地终于拿起了面前的饭碗,吃起了他今天第一餐的食物。
晰……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回到你身边的,这一次我不会再逃避了,我要亲自和你说,要做你一生一世的小奴才……
“来,说吧,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那一张藏宝图到底有什么秘密!”包着棉被,严月晰又再一次窝进了已经凉了一半的床,悠悠地道。
“呵呵,你想知道的应该并不是我制造出来的假地图,而是我手上的这张真地图吧!”从怀里把一直贴身保存的羊皮纸给放到桌上,严月晰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便已清楚了大概。
“原来二年前的那一张皇宫秘道的确是你拿了,怪不得你能这么逍遥地在外面到处游玩了。”
“哼,只是我那一个愚蠢的老头子才会连后路都没安排就行动,才使他后半生就这么断送了去。”为自己倒了杯茶,戚若寒说得十分之云淡风轻。
“你这样说还真够自私的呀?”
“呵呵,生死关头,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更何况我还是他儿子呢,他能不能留下子嗣就要靠我了。”
“可惜你还是没有为戚家留下一点点的后啊!”像是要讽刺戚若寒的滥交似的,严月晰轻哼出声。
“我还年轻呢,人不风流狂少年,你说是吗?我的好晰儿?”
“呵呵,也对,不过,你还是先解决了那些阻碍你的问题吧,要不到时候你就只有抱恨终身了。”
“不会不会,有晰儿在,为兄又怎么可能抱恨终身?”说着说着戚若寒便向床边走近,脸上还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是吗?”看着戚若寒越来越近的身影,严月晰脸上始终保持着他的一贯笑容,“可惜我倒不这么认为哦!”
“什么意思?”停下脚步,戚若寒看着严月晰满脸的自信,心里不禁怀疑地问道。
“既然你是从那一条秘道走出来的话,那你也应该看到在秘道里的一切了吧?那一间秘室,与及秘室里的一切。”
“那个……”经严月晰提醒,戚若寒才记起那段回忆。
“深宫秘史,绝不外泄,更何况你还把他制造成混乱……”说着说着,严月晰便从床上坐了起来,表情十分之严肃,“是你……把那一副黄绢藏起来了吧!”
“这……”咽了咽口水,戚若寒后退了两步,眼神暗了暗,把视线移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哼!”
站了一会,戚若寒感觉再也呆不下去了,“晰儿,我想你的病应该还没好吧,那你好好休息,为兄不打扰你了。”话落,戚若寒便迫不及待地逃出房,而在他身后,望着他离开的严月晰则竟难得地换上了一脸冷酷的表情。
“娘……孩儿终于找到那一个陷害你的人了,放心,晰儿会帮你报仇的……”
两年前
“娘娘,你见怎么样了?”
“母后,你怎么样了,父王……父王他……”望着面前那一个已遍体鳞伤的妇人,严月晰连声音都立刻变得沙哑。
“晰儿,母后不要紧……咳……咳咳……”强忍着心口传出来的疼痛,妇人安慰着面前的孩儿道:“你千万别责怪你的父王,他……他也是迫于无耐才会这样做的。”
“可恶,到底是谁,竟说娘娘与人有染,企图以涉政为引,以权谋私。”用力地挥出拳头击倒在湿滑又长满了苔藓的地上,敲出了重重的撞击声。
“师父……”
“陶禁卫,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们母子俩的照顾,身在深宫,有好多事都是在所难免的,咳……咳……其实皇上他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不过我知道,即使皇上愿意网开一面,但有一些人还是不打算收手的,所以……”往身上淘了淘,妇人从怀中拿出了一块黄绢与及羊皮纸交到陶凡手上,“这是我用自己的血书写出来的血书,与及皇宫的秘道图,如果他们真的对晰儿出手的话,那么你就带着这份黄绢与地图,把晰儿带出这个残酷的皇宫,让事情过去之后,再把这一副黄绢交到皇上的手上,以示我的清白。”
“不要,我怎么可能把母后留在这个危险的地方,现在的晰儿已经有能力保护你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