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犹未尽的他,发现某位企图偷偷溜走的老小子。
然后便随手捡起根小树枝,一秒六百棍打得后者嗷嗷叫。
当然,一秒六百棍不是怠惰冕下是极限。
而是乐园世界树枝的极限。
别问丰川日下是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他就是那个偷看,然后被打的老小子。
……
时间回到现在。
面对丰川家家主极为诚恳的谢罪态度。
陆故安顿时没了兴致。
原本他还以为过了这么多年,丰川日下是有了什么长进,敢来找自已掰头了。
居然还是还是这副怂包德行。
虽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要我处罚?”
陆故安扫了眼跪伏在自已面前的父子,淡声问道。
“是,任凭怠惰冕下处罚。”
老人把头伏得更低,闷声作答。
“处罚什么的倒不至于,别让我再见到他就行。”
陆故安摆摆手,兴致缺缺。
“是,怠惰冕下!”
丰川日下挺身坐直,高声回答,然后眼神示意自已的长子丰川泽。
后者会意,叫上几个兄弟把面如死灰的丰川哲夫拖走。
至于其处罚的最后结果如何,陆故安毫无关心。
他看都不带看一眼离开的几人,而是瞥了眼依旧长跪不起的丰川日下:
“这么大张旗鼓的过来,应该不只是为了见我,或者向我请罪吧。”
“说说,还有什么事?”
老人迟疑片刻后,低声回答:
“怠惰冕下果真明察秋毫。”
“除了请罪与参拜外,确实是还有件微不足道小事。”
陆故安眉头轻挑:
“什么事?”
“就是有关瀛洲岛裂地割据的四皇,以及原初色欲罪冠——‘玉藻前’的事情。”
丰川日下如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