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虽然我也很好奇是怎么回事,但故安不跟我们说,那我们还是不要过多打扰他为好。”
周闫攥着手机,心里痒痒的,但在听完好哥们话后,也只能按耐心中好奇。
“行吧,我听你的。”
末了,他转头看向电脑,望着SC仓库里的库存,突然五味杂陈:
“管爹啊管爹,你咋突然就变得这么神秘了嘞?”
……
搬出去后的陆故安,找到满意的住处后,直接全款拍下,拎包入住。
复式高层,望海临江。
有钱人的苦,真是难以想象。
接下来的十几天里,他唯一做的事就是努力把剩下的钱造个精光。
说起花钱玩乐,无外乎就是吃喝瓢睹。
但很遗憾,陆故安只对前两者感兴趣。
倒也不是他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睹的话已经有了前车之鉴,好哥们周闫开箱子几万变几百的遭遇历历在目。
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而瓢……说实话,陆故安的审美已经被养刁了,对那些庸脂俗粉属实是提不起兴趣。
而单纯只是吃喝的话,在A市这种二三线城市,也花不了多少。
所以直到过了个把星期之后,罪冕战争开始前最后一天。
还是剩下了五六十万,没能花掉。
“剩下这点钱该怎么办呢?”
正当他对余下的钱不知道该怎么花掉而愁眉不展之际,突然接到了舍友周闫的电话。
电话里,后者的语气尤为急切:
「管爹,出大事了!
」
“你洗脚被扫黄大队给抓了?”
「差点,那天我还没进会所门,就看到那里就被叔叔们给围了。
」
「无奈只能拿开箱子得的钱,在楼下烧鸡店吃鸡……啊呀,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
“那是什么事?”
「就是那个赵焕天啊,今天是嫣如女神生日,他要在晚上请我们全学院的同学聚餐。
」
“这不是好事吗?”
「可他点名道姓,要管爹你必须去参加。
」
“谁?我?”
陆故安眉头一拧,不解地问道。
「对,就是你。
」
「现在群和吧里都传疯了,你自已看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