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故安借驴下坡,随口应声道。
“她?哦呦,那姑娘可不兴惦记唷。”
张刚边打方向盘,乐呵呵地说道:
“人家可是将来嫁到虞家当豪门少奶奶的,都订婚了,小老弟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还有这层关系?
陆故安挑挑眉,打算吃一下这个瓜:
“虞家?”
“对,就是虞斩曦的家族。”
张刚装出副神秘兮兮样子,接着说:
“我跟讲啊,你绝对想不到弦月弥要嫁给谁。”
陆故安也是很懂事地捧哏:
“我从来没有了解过那些豪门家族的事情,确实想不到捏。”
“所以弦月弥要嫁给谁?”
刚子哥笑了,笑容相当耐人寻味,只听他缓缓吐出三个字:
“虞—斩—曦”
听到这个名字,我们的怠惰冕下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可能并不简单。
“搞姬?”
“比搞姬还刺激呢!”
张刚又点了根烟,开始分享自已所知道的相关内幕:
“虞家和弦月家老早就指腹为婚了。”
“都21世纪了还搞这种封建陋习?”
“欸你别打岔,听我细细道来……”
原本弦月弥是跟虞家少爷订婚,可惜虞少爷在五岁的时候就不幸早夭。
可两家都不愿因此而取消联姻,所以就把少爷的孪生妹妹推出来顶包,妹代兄娶。
也就是虞斩曦。
说白了她们两人估计也就是走个形式啊,以这种有花无实的婚姻,作为连接两个大家族的纽带。
“切,就这呀?”
陆故安大失所望:
“生不出怎么办?该不会是借种或者直接上科技吧?”
张刚摇摇头:
“不知道,反正也不是我们要操心的事了,在旁边吃瓜就行。”
陆故安想想觉得也是:
“对头。”
回到晦明司后的几天,风平浪静,陆故安很配合地接受各种调查。
得益于他的配合,没用多久就恢复人身自由。
“耽搁了这么久,学业方面应该没受什么影响吧?”
亲自把陆故安送到机场,临别前,张刚问道。
“还行,只是连翘了十几节课,现在连期末考试都不能参加了。”
前者下车,关上车门,无所谓地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