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如以前羞耻自己被他伺候得玉生玉死时发出的哼哼呜呜声。
情至深处,她张着嘴拱起腰往后仰头,迷朦的视线里,是皎洁的弯月高高挂在低垂的夜幕之上。
“……”
冬日的阳光穿越过落地窗玻璃照入室内,慢慢地投移。
打在眼皮上的第一时间,傅令元便睁开眼。
阮舒枕在他的胳膊上,睡得极其平静安宁。
素净的面容白皙,隐隐能看到皮肤下的分布的血管。
那颗泪痣依旧清晰。
他记不清,究竟有多久,未曾早上醒来的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她。
勾了勾唇角,傅令元凑上她的脸,吻她的泪痣,她的眼皮,她清浅的唇。
阮舒痒痒的,知道又是某只小狗在四处亲亲嗅嗅。
她一动不动,不想搭理,随便他爱怎么的就怎么的。
直到察觉他又要往她身体里塞,阮舒一脚踹开他,表达了自己的不愿意。
傅令元卷土重来,锲而不舍地又压上来,委屈吧唧的:“一日之计在于晨……”
阮舒拧眉推开他:“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鬼晓得昨晚究竟折腾到什么时候,酣战结束之后她根本连眼皮都懒得睁,直接睡过去,哪里还管吃没吃饭的问题。
早知道后面吃不上,她就不特意出个门让庄爻邦他点餐了,送餐来之后他们里头没给反应,多半也猜到他们又在如火如荼地做。
傅令元拱着她的胸,笑得颇为邪性儿:“哪里贴后背了?我来给你摸,摸,大。”
“……”
摸他个大头鬼!
阮舒一巴掌拍到他的脸上。
见她确实没有意愿,傅令元自然不会勉强,尤其是,他也觉得确实该让她吃个饭补充一下体力。他没忘记,昨晚没让她吃成……
笑笑,他狠狠亲了她一口,捡过睡袍给她穿上,然后把她从客厅的地毯上打横抱起,抱进卧室里去。
阮舒任由他伺候着。
短短的一小截路,他也抓紧机会揩了她两把油。
阮舒就着他的胸膛咬了一口。
傅令元放她到床上时,要压住她报仇。
阮舒早提防着,滚着就把被子裹自己身、上,一扭头就看见他赤,条,条地站在床边。
是的,从昨晚让他去洗澡之后,他就不着、寸、缕维持到现在。
现在香、艳的是,她躺着的这个角度,不用怎么费劲就能将他晨间的勃勃生机瞧得一清二楚……
傅令元分明察觉,竟还流氓地往她这个方向再凑近:“你确实该看清楚它被你拒绝之后有多委屈。”
阮舒懒得理会他。正好他搁在床头柜的手机振了振,她顺手就抓过给他递到面前去。
是消息,倒不是电话。
她无意间扫过视线,瞥见是栗青——想来是体贴入微地顾虑到傅令元这个时候估计不适合接电话,所以只发消息。
不过,这么早,赶着发消息,估计是要紧事。
傅令元约莫和她想到一处,所以暂停了和她的“闺房之乐”,接过手机,划开屏幕。
阮舒躺在床上,清楚地看见他的眉峰微微耸起。
下一瞬,傅令元抬眼,便直接告诉她:“小雅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