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周如坠冰窟:"你们。。。用圣女献祭?"
"错。苏清羽"大笑,声音逐渐变成剑灵苏清羽的语调,"是我们创造了圣女。"她突然痛苦抱头,银白与漆黑两色光芒在体内交战。
趁此机会,刘周全力斩碎梵文囚笼。就在他冲向中央青铜柱时,整个峡谷突然剧烈震动。七具圣女尸体同时睁开眼睛,她们眉心的银月印记飘出,在空中融合成巴掌大的银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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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苏清羽"露出解脱般的笑容,任由银莲没入自己心口的黑洞。惊天动地的轰鸣中,七根青铜柱拔地而起,在空中组合成三丈高的青铜钥匙!
刘周丹田内的婴儿虚影突然站起,通过他双眼看向青铜钥匙。一段被封印的记忆苏醒:三百年前,雪仙子抱着婴儿跪在青铜门前,门缝中伸出的锁链缠住婴儿。千钧一发之际,婴儿眉心银莲飞出十八片花瓣,化作现在的十八枚月魄。。。
"原来月魄是封印碎片!"刘周恍然大悟。此时青铜钥匙已插入虚空某处,隐约听到"咔哒"解锁声。峡谷岩壁剥落,露出后面百米高的青铜巨门——与天机阁旗帜上的一模一样,只是门缝渗出的是银白色液体。
"苏清羽"飘到门前,双手按在门扉上:"以七任圣女之血。。。"话音未落,她突然惨叫。心口黑洞剧烈收缩,吐出先前吸收的银莲。更惊人的是,苏清羽本体的意识正在夺回控制权:"周哥。。。砍钥匙。。。!"
刘周福至心灵,太虚剑脱手飞出。看似普通的剑身穿过银莲光影,精准斩在青铜钥匙中央。清脆的断裂声中,钥匙一分为二,青铜巨门发出痛苦的嗡鸣。
"不!苏清羽"面容扭曲,身体开始崩溃。银莲趁机飞向刘周,融入他丹田内的菩提树。树梢婴儿虚影瞬间长大,变成剑灵苏清羽的模样,只是缩小了数十倍。
青铜巨门开始虚化,门前浮现十八个模糊身影。刘周认出那是献祭的高僧们,他们双手合十,诵经声跨越时空传来:"。。。菩提非树,月魄非魄。。。"
当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巨门彻底消失。峡谷恢复平静,只剩七根断裂的青铜柱斜插在地。"苏清羽"从半空坠落,被刘周接住时已恢复本来面貌,只是眉心银月变成了淡金色。
"剑灵姐姐。。。在我心里。。。"她虚弱地指着刘周丹田,"银莲是。。。"
话未说完,远处雪山突然崩塌。烟尘中升起七十二根青铜柱,正是镜湖底见过的那种。每根柱顶都站着戴青铜面具的傀儡,它们齐声呐喊:"恭迎阁主出关!"
一个披头散发的老者踏空而来,他胸前黑色晶石吊坠大如拳头,内部囚禁着个小人——赫然是缩小版的魔尊灵智!老者抬手虚抓,苏清羽体内突然飞出七缕银光。
"多谢小友助我集齐月魄。"老者大笑,声音正是当初在客栈暗算他们的青衫文士,"现在,该取回道胎了!"
他胸前晶石射出一道黑光,直取刘周丹田。就在危急时刻,苏清羽眉心金月突然飞出,在空中化作剑灵虚影:"天机老儿,你忘了菩提心火的誓言么?"
老者脸色大变:"你竟将菩提子。。。"话未说完,剑灵虚影已引燃自身。金银火焰顺着黑光反烧回去,老者惨叫一声跌落云端。
刘周趁机抱起苏清羽逃离,发现她袖中青铜罗盘指向东方。气海内,融入银莲的菩提树正在开花结果,树梢的剑灵虚影越来越清晰。。。
远处传来老者怨毒的咆哮:"去大荒城!那里有你们想要的答案!"伴随一阵地动山摇,崩塌的雪山废墟中,缓缓升起半扇青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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