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震得酸麻难耐的手,到现在也还是有些无法控制,疾刺的动作,根本就没有什么威力。
感觉到自己手腕受到禁锢,野北拎着包袱的手臂快速回曲,手肘重重的往后撞去。
肘弯传来撞击的震动同时,也被一只手用力抓住。
双手紧紧地禁锢住野北的手臂,防止她下一步的连续攻击。
指尖力道却是不大,完全没有杀伤的攻击感觉。
察觉到抓着自己的手指并不是那种让人半点动弹不得的力道,野北心里杀机顿去。
“都说好人做不得,现在看来还真的是这样!”
侧脸,看着被自己那一撞弄得皱眉不已的南宫流云,野北嘴里同时轻笑出声:“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你也说了,救我只是不想被人看出你的虚实而已!”
南宫流云皱了皱眉,忽略胃部受到攻击后,那一阵难以抑制的翻江倒海感觉。
凑到野北耳边,点明事实!
“哦?”
野北也不辩驳,只是挑眉但笑不语。
有些事情,不说话比说话的效果要好得多!
果然,看着野北似笑非笑的模样,南宫流云脸上逐渐出现讪讪神色,轻叹出声:“你真的不愿意回去了?”
断崖,生死别【4】
。
果然,看着野北似笑非笑的模样,南宫流云脸上逐渐出现讪讪神色,轻叹出声:“你真的不愿意回去了?”
“你觉得这个问题有必要问吗?”
听着南宫流云这个问题,野北往上勾起的嘴角顿时抿紧。
不答反问,异常平静的丢出一句话。
回去?
她若是回去,做的只有一件事!
让南宫楚歌付出那一次欺骗的代价。
所有的一切,都一一还回来!
而血债,向来就只有血才能还!
“如果我告诉你,他是有”
“他是有苦衷的?”
不等南宫流云把话说完,野北嘴角就嘲弄的往上勾了勾。
笑意只是在嘴角,眼和心却都是冰冷如霜!
侧脸,看着南宫流云微微颌首,点头确定自己刚才的说法之后,野北连眼里都布满了浓浓的嘲弄笑意:“然后我就要为了他那所谓的苦衷原谅他?”
顿了顿,轻叹出声:“有时候,苦衷两个字,弥补不了做出来的事情!”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野北的眼神也黯淡下去。
脑海里,浮现出中秋那一夜,在南宫楚歌盛怒时,那是疮痍的寝室。
木屑划破脸颊的刺痛感,已经消失。
因为没有及时敷上药物,那道划痕虽然长平,却残留下了一道白色的印记。
不用太过于仔细看,就能看得到。
这个印记,在对镜时都提醒着她那一夜发生了什么事情。
被捏裂的腕骨,现在也全部养好,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
所有的伤,从表面看上去似乎已经完全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