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翎扫了三人一眼,笑笑道:“舍得给么?三位?”
年羹尧道:“兄弟,你怎么说这话……”
燕翎道:“在三位面前,我用不着辩吧?三位也都不是那不认理的人,是不?”
年羹尧、隆科多,望向四阿哥。
四阿哥摇头道:“什么都不要再说了……”目光一凝,望着燕翎,满面诚挚,还带着点歉疚:“玉楼,你也什么都不要再说了,咱们打头儿来,行不?”
燕翎微一欠身道:“谢谢您的恩典。”
四阿哥苦笑摇手:“别这么得理不饶人了,谈正经的吧,眼前这件事儿……”
燕翎道:“恐怕跟那个什么‘日月令旗’的掌令有关。”
四阿哥、隆科多、年羹尧一怔,四阿哥道:“会是他么?”
年羹尧带着怀疑神色望燕翎:“不会吧,要是他的话,我们三个岂会这么轻?”
燕翎道:“年爷,您知道不知道,过了七天以后,是个什么样子?”
年羹尧道:“这……”
隆科多道:“玉楼,七天以后会怎么样?”
燕翎道:“会不住的喀血,您想会是个怎么样的后果。”
隆科多相信一颤,没说话。
四阿哥皱着眉道:“这么个些呢,他怎么早就找这,来么这么一手儿,敢是要取我们三个人的性命呢?”
燕翎道:“这太容易明白了,四爷,您是最有希望的一位,而且也是雄才大略的一位,您要是立予正大光明殿上的那张椅子,对他们那些所谓反清复明的志士来说,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这话四阿哥当然爱听,而且听得很舒服。
四阿哥点了点头道:“要是这样的话,他不等于帮了别个人忙了么。”
燕翎道:“获益最大的,当然还是那些所谓反清复明的志士。”
四阿哥沉吟等没说话。
隆科多、年羹尧望着四阿哥,欲言又止。
燕翎道:“四爷,您的大事,该进行得积极一点儿了。”
四阿哥凝望燕翎:“难道我还不够积极么?”
隆科多道:“玉楼,给老四出点儿主意。”
燕翎道:“要是我没料错的话,这一两天,宫里可能有什么大变化。”
隆科多忙道:“何以见得?”
燕翎道:“那对付您三位的人,七天之内,不让您三位动,可能为的是不让您三位往宫里跑,这么一来,宫里有任何风吹草动,雍郡王府也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