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郁一邊被她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一邊手不老實地解她腰封,探入其中,摸著香軟細膩的肌膚,歪著臉壞壞地笑說,「大人有沒有覺得身上有何不對勁的地方?」
「我在酒中加了幾包媚藥。」
謝懷柔臉色未變,老老實實地答「臣不知。」
她抱著她,輕哄著說「酒還要繼續喝麼?還是進屋?」
季郁被她這低柔的聲音勾得酥軟了腰身,酒鬼都扔掉了酒罈子。
跟著進屋。
季郁轉過臉,剛欲說什麼,話語便無聲地消失在她的唇舌間。
「……」
謝懷柔低下頭,唇瓣順著滑到她的脖頸處,濕熱的氣息噴到她鎖骨上,唇齒廝磨,伴隨著若有若無的輕喘息。
她間或著輕喚她的小字。
一副癡迷她至極的模樣。
季郁不由地縮了縮手指,心頭酥酥麻麻,被她鬧得臉紅起來,小小聲嘟噥了句,「……是胡亂說的,我哪兒有什麼媚藥。謝大人,謝姊姊,啊……」
謝懷柔停下手,神色無辜地望著她,眼眸瞬了瞬,「瑜兒不喜歡麼?」
「我…我……」季郁一噎,罕見地囁嚅了下,旋即輕輕地笑了起來,臉埋到謝懷柔胸前嗅著女兒香,手熟練地繼續解她的衣裳,「姊姊呀……」
—
那夜過後,謝懷柔便和季郁保持著這種關係。
陪她入朝堂,陪她上龍床。
—
謝懷柔入睡不能,披著單薄外衫推開房門走到後院,隨意地吹著風。
只有天際一輪明月永恆地望著世間。
斷袖之癖,磨鏡之好。
士族間本就有如此風尚,孌童同妾,都只是個玩意兒罷了,不耽誤正常的結婚生子就誰也不會去多說什麼。
季郁還小,她…她若想玩,便陪她玩著也無妨。
她輕輕地歎了下氣,於四書五經朝堂政事之外她不懂的東西太多。
謝懷柔得體地做出打算,妥當地安排事宜,只要能為她的平安喜樂、江山社稷添上一臂之力,在她身上的所有犧牲都並不能叫犧牲。
只願她好。
謝懷柔抬起臉,目光直愣愣地望著頭頂的榕樹。
對自己心底,為何稍稍呼吸便有一種微微撕裂般的不適感,亦不求甚解。
……
謝懷柔坐上車轎,入宮面稟。
卻被告知季郁在梨園裡。謝懷柔有些畏怯遲疑,季郁只有心情很好的時候才會去散步賞花,她怕敗了她的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