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问的要多傻有多傻,侍南自己也没察觉出来,一瞬间,他其实有些空白。
小寸头回答倒是流畅:“对啊,今天军训完了,洗个长的。”
君浩和他显然很对付:“诶,你等会儿来我们宿舍吃j-i呗。”
“行啊。”
“我最近枪法可准了,给你瞧瞧。”
“哈哈哈。”
……
宋卿饶的脸都红透了,他别开目光,相当僵硬地说:“你好。”
侍南笑了下,“你也好。”
说完,他就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
宋卿饶的反应很大,身体都猛地一震,他显然还没有穿衣服,但也似乎不打算把毛巾放到一边利索的穿衣服,他只是扭过头,僵硬地用毛巾遮住自己,动作极其不坦然地用另只手找衣服穿。
有点意思,侍南这么想。
另边,君浩早就脱光了,问侍南:“你咋不脱裤衩啊。”
侍南笑了,答应着:“脱,这就脱。”
往宋卿饶那边一看,他就跟个熟透了的虾米一样,通红着脸,呼吸都似乎有些不畅了。
看着看着,侍南又有些察觉出不对味儿来。
他的眼睛都红了。
像是被欺负到不行,又像是被强烈的羞耻感笼罩着,宋卿饶眼睛红得厉害,他身体微微发着抖,竭力克制着自己,就连小寸头也问他:“你咋了?”
侍南利索地一手拎着澡篮子一手拎着君浩朝澡堂大步走去,君浩被他扯得发蒙:“诶诶诶,你脱完了没啊。”
“进去脱,快走快走。”
这边,宋卿饶咳嗽一声,沙哑地说:“我没事。”
“你别是要晕了吧,早知道不洗那么久了。”
“真没事儿。”宋卿饶清了清嗓子,他闭上眼,克制着不让自己想到那些场景。
这么多年来,每次他有欲望时,都能想到那天昏暗的房间里,男人和男人的喘息声,母亲尖锐的叫声,和眼睛上刺骨的疼痛。这些j_ia织在一起,是无数个漆黑的梦魇,紧紧遏制着他的喉咙。
他跟寸头回了宿舍,拿上本单词书就去cagrave;场。
从cagrave;场顺时针走了半圈,他脑子依然有些不清醒,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今天cagrave;场没开灯,也不用注意有没有人注意到他的不对劲。
然而他突然闻到一股沐浴液的味道,紧接着就被人拦住了,一抬头,他看见那张脸,呆怔地不知作何反应。
侍南倒着走了几步,环着他问:“还好吧?”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