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既然退下来了,就不要插手军中的事。”
“难道要你问问儿子的情况也不行吗?又不是让你徇私。”
薄青山一听,便皱了眉头,“要相信组织!”
“他要是没犯错,去去就肯定会回来,要是犯了错,那就是该罚,叫我问什么?”
陈淑芬这会管不了这些了,她只恨自己是文工团的,要是能说上话,她早就去了!
“我不是不相信亦寻,我是不相信陈家那个老东西!”
“事出突然不说,还直接把亦寻的职给撤了!”
“这事肯定和他们家脱不了关系!”
陈淑芬越说越气愤,就差没去陈家理论了。
“都说同姓三分亲,陈老这事做的太不地道!”
薄青山见老伴气的心口起伏,便“啧”
了一声,“你说说你,就不能再等等吗?”
“还一口咬定就是陈家干的,陈老也早就退下来了,他能干什么?”
这话陈淑芬不信,“他是退了,可他手长着呢!”
“他儿子陈森不是还在部队里?他不搞小动作,不会叫他儿子搞吗?”
陈森是陈老的大儿子,也就是陈迪的大伯。
可薄青山却道:“不可能,陈森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陈淑芬见他还这么说,正要回怼,就被虞岁欢给握住了手。
“妈妈,我理解你的心情,其实爸爸说的也没错,要不我们还是再等等吧!”
眼见儿媳都安慰自己了,陈淑芬也没再多说,生怕自己的情绪也影响到虞岁欢。
她拍了拍儿媳的手,“你肯定也急坏了吧!”
虞岁欢没直接回答,只是抿唇勉强笑了笑。
“妈妈,你别怪爸爸不问,他一辈子清正廉洁,两袖清风,从来没有徇私过,他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军人。”
“另外亦寻身正不怕影子斜,相信上面会给一个交代的。”
虞岁欢的话,陈淑芬怎会不明白,她就是刚刚太着急了。
又怕儿媳跟着担惊受怕,这才冲着薄青山发脾气。
现在见儿媳如此理解长辈,她自然也就心安了。
“无所谓,大不了就脱了这身戎装,我倒不信我儿离开军营就不能出人头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