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雾眼婆娑地抬起头,“嗯?”
傅决寒闭着眼,眉头紧皱,极力压抑住小腹腾起的那团火,再睁眼时直接捏着他的肩膀把人转了过去,附耳哑声道:“再他妈拿这些没边儿的话撩拨我,你就别考试了!”
孟一被他灼烫的嗓音喷傻:“我我我、我以为接下来才是今天的考试内容。”
“……”施加在肩膀上的力道骤然加重,傅决寒深吸一口气,充满磁性的低哑嗓音裹挟着烟草和情欲:“考你个头啊。”
孟一:“……”
孟一:操啊要了命了,真想把头给他。
那天晚上孟一是被傅决寒轰走的,临走之前还眼巴巴嘱咐他要记得吃饭,明天给熬ji汤喝。
傅决寒坐在桌子后面,没吃饭,也没做别的,他重新点了根烟,提着jg神慢慢让身下的反应平息消解。
不怪孟一得意成那样,他确实是被那个小刺客敞着衣服扑了两下就压不住欲望了。
但傅决寒也没准备做什么,至少不是想着孟一去做。
且不说两人现在的关系当不当正不正,又马上面临分别,即便不出
国他也没想过往更亲密的方向发展。
不是因为孟一犯过错、不够好,是他不习惯这种脱离掌控、完全没有把握的感觉。
近两个月的时间完全足够改变一个人,痛彻心扉的分手让孟一一夜长大,傅决寒亲眼看着他从以前那个胆小、被动、自我的小男孩儿,变成了如今主动勇敢又体贴的模样。
可欣慰感动的同时又免不得患得患失。
他这份新的“纯粹”的喜欢又能坚持多久呢,未定的期限仿佛长到没有尽头,又好像短到伸手就能触摸。
它像一架虚幻到随时可以破裂的笼子,把人吸进去反复撕扯又愈合,傅决寒不想再踏进去一次了。
那桌菜他一口没动,统统留给栗阳处理,自己转头进了书房,再出来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客厅的小夜灯还亮着,栗阳开着电脑不知道在看什么,声音不仅公放音量还调的特别大。
傅决寒正要叫他去睡觉一道熟悉的声音就钻进耳朵,孟一说:“今晚书架读完了,还没来得及补充,那就唱首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