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匆匆而去后,仇大夫果然露出狰狞面目,站在王语嫣面前道:“想不到你居然当了大理国皇后,如果你真是我女儿,我不就成了大理国的国丈?哈哈……”
笑声陡止,状至不屑地愤声道:“哼!贱人自己不守妇道,为了荣华富贵,竟然不顾伦常,又把你嫁给那淫魔的儿子,这……唉!天下淫乱之事,怎让那残人全做绝了!”
王语嫣带道:“这事与娘无关,她老人家曾极力阻止……”
仇大夫诧异道:“哦?那是你自己要嫁的喽?”“王语嫣无言以对,她怎能说出,段誉并非段正淳的亲骨肉,而是刀白凤与段延庆所生的。
那样一来,非但毁了刀白凤的名节,更给了眼前此人辱骂的口实。
仇大夫不见她回答,冷笑道:“嘿嘿!我真不明白,你好好的在大理国当皇后。干嘛跑到君山来?唔……莫非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不远千里跑来,是跟那小子约好在此偷情?”
王语嫣气得双目怒睁,斥道:“你……”
但想到对方毕竟名份上是自己父亲,下面的话便骂不出口了。
仇大夫却不这样想,他主定此女是段正淳的“孽种”,而非自己骨肉,他即怀有夺妻之恨,矢志报复,此刻那能轻易放过王语嫣?
他不禁狞声道:“大概是鬼使神差,把你送到君山来,验了那淫人妻女者,妻女必遭人淫的誓言吧!哈哈……”
王语嫣看出他不怀好意,惊道:“爹爹……”
仇大夫怒斥道:“不要叫我爹爹,你不是我女儿!”抬起一脚,将她踹倒在地上。
王语嫣痛呼一声。不由地放声痛泣起来。
仇大夫无动于衷,蹲下去扑压在她身上,抱住了就狂吻,似要将积压在内心十几年的怨恨,一股脑发泄在她身上。
王语嫣穴道受制,无法抗拒挣扎,情急叫道:“爹爹,我总算是王家的子女啊!你不能……”
仇大夫置之不理,他已形同疯狂,一面狂吻,一面更用手去用力探捏她挺实丰满的肉峰,好象不是出于情欲,而是在泄恨。
王语嫣把心一横,狠狠咬了他嘴唇一口,顿时鲜血直流,痛得仇大夫惊叫一声,不禁勃然大怒,撑起身来,挥手左右开弓,连连打了一阵耳光,破口大号道:“小贱人,你是想找死!”
她这时反而无所惧了,痛愤道:“我早已不想活了,要杀要剐,要奸要淫你就看着办吧!”
仇大夫怒道:“好,我会成全你的!”
王语嫣不再哭泣,索性闭上眼睛,任凭他为所欲为。
如果是为“色”或“欲”,对眼前这姿色绝佳,且全身赤裸的少妇,必会欲火狂炽,迫不及待地来个霸王硬上弓,真个销魂一番。
但仇大夫却不然,他是要报复、泄恨!
只见他将满嘴鲜血一抹,扑向她胸脯上,张口便向丰满挺实的肉峰上那粒水晶葡萄咬去。
突闻一声惨叫:“啊……”
但惨叫的不是王语嫣,竟然是仇大夫。
王语嫣心中大惑,以为是来了救兵,争忙睁眼一看,只见仇大夫已痛得满地乱滚,口中直吐白沫。
这又是怎么回事?
李小非已中了“锁心指”,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那能及时赶来救她,难道会是慕容复?……
念犹未了,仇大夫已强忍着剧痛撑坐起身,急从身上取出白瓷小瓶,正在这时,忽听从不远处传来呼唤声:“仇大夫!仇大夫……”
仇大夫暗自一怔,急忙拧开瓶塞,将整瓶药丸倒入口中,一口气吞了下去。
呼唤声似又近了些:“仇大夫!仇大夫……”
☆王语嫣听出是个女子的声音,而且很耳熟,突然不顾一切大叫道:“在这里……”
仇大夫怒从心起,狠狠一耳光,打得她昏了过去。
那女子的声音又近了些,振声道,“仇大夫,你听着,我那小貂儿的毒牙毒爪,已把你咬伤抓伤,可能毒性早已发作,你懂医道,也许有解毒药,但那只能治标,治不了本,如果你不想毒发而死,咱们可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