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宁说的也正合安宁心意,虽然脑袋在裤腰上别着,但多学几分说不定能让她脑袋多别几日。
安宁看姜雪宁似乎和清宁还有话要说,便先退下了。
姜雪宁想着这个安宁虽然心思重,到还算个懂事的。
她扫向地面上另一个人,这个人正眼里亮晶晶地盯着她,盯得她心里毛毛的。
怎么感觉这眼神带着占有欲和侵略性?
“咳咳~你起来吧!”姜雪宁假意咳嗽了几声,一本正经起来。
“清宁,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娘娘请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雀跃的像只小兔子。
“嗯。。。。。。就是。。。。。。”她在想这种事要怎么问出口。
“娘娘是不是想问我和张大人的事?”
“嗯,算是吧,你把你们相处几日的细节同我说说。”
“细节?”清宁如她所愿地把详细过程,以及张遮都把她当作姜雪宁和她说了哪些话都一一告知了她。
语毕,她还靠近姜雪宁神秘兮兮地说:“我与张大人其实什么都没发生。醉酒那夜他甚是规矩,但我为了逼真拿这个在他身上和自己身上吸了些红印出来。”
说着清宁从腰间掏出个像竹管形状又像嘴唇的东西。
“把竹管做成了嘴唇的形状?吸的?”
“嗯。”清宁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谁给你的主意啊,姑娘家家的。”
“我自己想的啊。”清宁自豪万分。
“娘娘,张大人是真正的君子我不想玷污了他,本来也只是想给自己留条退路,以免哪天东窗事发被发现,想着张大人会顾念我没有玷污他清白而饶我一命。”清宁观察着姜雪宁的表情,然后小声嘟哝着,“我们这些身不由己的人都是很惜命的。”
姜雪宁听她这么一说,不知道是为张遮高兴还是为自己,总觉得自己心里的一块石头似乎落地了。
“你呀,算你聪明,下去领赏。”姜雪宁大手一挥,清宁开心的几乎要原地转圈圈了,她就知道当初多这一心眼准没错。
看着清宁离开的背影,姜雪宁不由得轻笑,总觉得她不仅和自己像,也更像年轻的自己。
随后她又反思了自己,她不知道自己为何竟也在意这种事,像她与燕临、谢危有段日子也算夜夜笙歌了,而她的第一次却没有给他们的其中一人,反而是给了沈玠。
她知道女子的清白不在罗裙之下,更何况男子了。
但她想无论是燕临还是谢危都是渴望心爱之人的第一次是留给自己的吧?
只是对那时的他们来说别无选择。
亦或是他们对自己的爱意真的超越了这些世俗。
相比之下,姜雪宁有些脸红,她应该还是不够爱吧,竟有些在意的,到底是燕临谢危给的太多把她养叼了。
还好,张遮和清宁之间没有真正地发生什么,否则她怕自己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想着想着思绪渐远,姜雪宁自己都哭笑不得,怎么又想那些事去了,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肤浅了?
不过既然清宁是如此说的,这个好消息也该让张遮知道。
这几日她也能感觉出来他欲言又止又极力克制的模样,她已经能想象到那个老古板得知这一消息时激动的模样,也想好了怎么去撩的他脸红心跳。
哈哈,张遮,等着,娘娘我收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