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出意料。
少女虽然有一副任人采撷的小白花模样,天真而柔软,神情却傲慢而恣意。
她无视了所有搭讪的男人,来到吧台前,端起酒杯。
她还真来了。
不远处,一直在观察时悦的几人,神情微妙。
少女们手中的红酒荡漾,姿态优雅。
我就说她会来,她可没那么强的自尊心。
当初在学校里不就看出来了吗?
她们是时悦的高中同学。
时悦不一定能喊得出她们的名字,她们却对时悦的事如数珍宝。
彼此推怂肩膀,交头接耳。
想起来就好笑,当初在学校考个第一名,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
高考后踩了狗屎运火了,现在不还是被打回原形了?
真以为自己能耐了?
你看她,现在还是一副高傲的样子,还真是死鸭子嘴硬。
嘲弄声嘎然而止。
同时,奔着时悦过去的男人们也停在原地,满脸诧异。
这一切,只是因为一个男人下楼了。
他的骨架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白衬衫,肩膀很宽,个子挺拔。
五官几近称得上浓墨重彩,丹凤眼,眉骨英挺,漆黑的短发又野又躁。
动作慵懒却优雅,透着金钱堆积而来的倨傲和气派。
他理了理衬衫的袖摆,抬头。
英俊得充满侵略感的面容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那是晏殊禾?
少女的呼吸停滞了几秒。
对啊,他是这次聚会的主办方,你不知道吗?
另一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