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过两天有个小活动,能来吗?”
叶诗晴隐晦的问。
“呃,她现在情绪刚稳定,不宜出门。”
我心里有丝挣扎,但还是婉言拒绝了。
“没事,人才是最重要的,要照顾好婉瑜。”
叶诗晴理解似的说。
“嗯。”
我点头。
又简单了聊了几句,电话挂断的瞬间,我有种失落,不舍,望着妻子的身影,还有点松了口气的轻松。
坐了会,妻子收拾好东西过来,疑惑道“谁打的电话?”
“公司里面,说过几天有个推广活动。”
我帮着拉开椅子,谎说。
“答应了吗?”
妻子坐下问。
“拒绝了。”
我笑回。
“哦。”
妻子看了我一眼,没有再问。
在家休息了两天,到了公司每个季度审核的日子,这天上午在公司看业绩报告和整理的资料。
前台突然送来个快件,说是给我签收的。
询问谁寄来的,她也摇头,示意下去。
看了眼,袋子上的地址是西街大厦,疑惑的拆开,里面只有个光碟,别的什么都没有。
又拿起快件袋开了眼,留名是李先生和一个不知道的电话。
拿着光碟,翻来覆去的看了几眼,没什么出奇,就是市面上买的普通货,满大街都是。
只能打开光驱,将碟片放了进去。
本以为会有什么,结果是一段漫长的黑暗,别说图像,连声音也没有。
感觉就像是光驱坏了,或是光碟坏了。
正当我以为会是谁的恶作剧,故意来消遣我,准备取出光碟时,里面突然传来哗哗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