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劫营?”
周雪梅盯着我怪异的笑问。
“哪儿的话,只是问问,只是问问。”
这反而让我愣住,打着哈哈说。
“哼,说个是我又不会真要你负责。”
周雪梅嗔到,端起酒杯喝了口道:“我们还是夫妻。”
“啊?”
她说的轻松,在我耳边却无异炸雷,当初邓毅怎么对她,我可是都看到了,却想不明白,她这样的人儿,怎么一直趋于邓毅的银威,受那等罪。
看出我的疑惑,周雪梅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们结婚几年,很多事早绑在一起儿了,哪儿那么容易分开。”
我心头跳了下,自然明白话中的意思,正不知该如何安慰。
她却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些,说说你吧,近来怎么样?”
我喝着酒,把近来替人管理公司的事说了下。
虽然很多事情都轻描淡写,但周雪梅却不肯放过我,没等我讲完,就调笑道:“看不出来,长能耐了啊!
这顿饭可得你请。”
“行。”
我点头,又摇头说:“你还扣这点。”
“呵呵,那可不一样。”
周雪梅翘嘴道。
“哪儿不一样了。”
我随口问,心里却有些感触,今天见面的周雪梅,和以前那个周雪梅似乎有点变了。
“一种是吃自己的,一种是吃别人的,这其中的道理,你还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