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董奎当初的电话中,又说已经派人去了。
“怎么没有,那家伙还心狠手辣,带着刀呢。”
金焕说着从车里递出把短刀说。
我接过短刀,隐约认出像是那晚在董奎的别墅,广柱用来割人喉咙的那把。
惊慌道:“我妻子怎么样?没事吧?”
“当然没事,虽然那小子还有点能耐,不过他一出现我就发觉了,没等他出手,就被我给放倒了。”
金焕轻描淡写的说。
说的轻巧,但广柱可不是个善于之辈,但现在也没心思多问细节。
转声道:“那就好,人呢。”
“后备箱里,正睡着呢,一时半会醒不了。”
金焕示意问“要怎么处理?”
我望了眼家里的窗户,无奈的上车道:“先去城外,看看是谁在说。”
金焕二话没说,开车调头。
路上我暗自思定,如果是别人,就教训一顿在看情况,毕竟只是个听命办事的人。
如果是广柱,就有些不好说了,从第一次见他,这人的敌意就太明显,而且还心狠手辣。
既然已经决定要跟董奎斗法,不管是为了除掉他的爪牙,还是为了以除后患,这种对手,越早铲除越好。
二十多分钟后,车停在城外的山腰。
金焕下车,带着我把后备箱打开。
看了眼里面的人,虽然脸上大片淤青,但还能认出,果然是广柱。
咬了咬牙,那董奎还真是狠毒,对付妻子一个女人,竟然派这种杀人不眨眼的人来。
“把他拖出来弄醒。”
我带着丝怒意说。
金焕也不多话,伸手抓住广柱的胳膊,一把将他从后备箱拖出来,丢在了地上。
暗自心惊,广柱人也不瘦,少说也有一百四,五十斤,让我去,估计得两个手抱才行,结果在金焕手里,就像拎小鸡一样,一只手就轻易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