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受痛松手,妻子趁机逃出房门。
捂着手臂看了眼,上面一排牙印,中间部分还有血流出。
顾不上手上的疼,担心妻子情绪激动,别做出什么,立刻追出去。
看到她已经上电梯,拍着电梯门叫道“婉瑜,你等等,上哪儿去。”
根本没有回应,看了眼,电梯已经开始下楼。
边按着电梯,边气愤的喊着妻子的名字。
看到电梯数字到楼底,立刻按上来。
等我追到楼下,四处已经不见妻子的身影。
我对着四周空旷的树丛喊道“我这儿还有你出差的视频,婉瑜?”
四周空荡荡的没人回应,下面两层还有人站在窗前,阳台观望。
没有理会,无奈的大声喊道“你这是在逃避,你是害怕吗?婉瑜。”
依旧没有回应,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跑出小区,什么都没弄明白,还把事情搞的一团糟,一股闷气在胸间发泄不出来。
我吼了两声,对着不远处观望的人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找人啊。”
窗户被关起,阳台上的人也缩了回去。
郁闷的朝着花台的树狠狠砸了几拳,几片树叶飘落下来,一片落到头上,感觉拳头很痛。
收回手,突起的指关节红了一大片,火辣辣的疼,但还是没有手上流血的牙印疼。
不过这反而让我清醒不少,捂着手回到家,找到手机,给妻子打电话。
正在通话中,心里很疑惑,继续再打,连续打了十多次才打通,结果只响了一下就被挂断。
不死心的在打,在被挂断,打了六次才接通。
还没来得及高兴,电话那头便传来妻子愤怒的吼声“徐一鸣,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不想看到你的脸,别在给我打电话。”
没说一句话,电话就被挂断。
有些恼火,想打可又按不下去,既然会接我电话,会发我脾气,说明还没事。
只是还在气头上,也想让她冷静下,发了个短信,告诉她气消了记得打电话,我去接她。
等了半天,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