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有些怀疑,难道还是那事儿?不过粱玉珍最后不时说会处理好嘛!
猜太多也无济于事,只能去问霍立翔本人。
开车到霍立翔楼下,进门只有他一个人在家。
看到这种情形,我心里更打鼓了。
平常都是粱玉珍好客,这会儿怎么反而不见人,难道是霍立翔故意避开粱玉珍?
这都什么事儿,越想越乱,干脆不去猜,等霍立翔自己说。
他把我迎到沙发上,坐在对面皱着眉头抽烟,什么都不说。
看他眉头深锁的样子,分明就是有事,坐了几分钟,他能沉住气,我是没那么好耐心,出声问道“什么事儿?”
霍立翔似乎在想什么问题,回过神来,抬头看了我半天才说“这事儿就你知道,我才找你来。”
我眉头一跳,果然是那事儿。
霍立翔说着转身,从沙发后抱出个纸盒,打开说“前些天,送花那些卡片你看过没有?”
“看过啊!
怎么了?”
我心里打鼓。
霍立翔从纸盒中拿出封信递给我道“你看下,字迹对的上不。”
看到那封信,我都有点不敢去接,心道“不会这么巧吧!”
但还是拿过那封信,收信地址是粱玉珍所在剧院,邮寄地址是国外一所大学。
回忆了下当日卡片上的字迹,感觉很像,很可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怎么样?”
霍立翔问说。
“你认为呢?”
我心里即使确定,还是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