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什么?”
霍立翔问说。
我故意瞄了眼,见粱玉珍不在,像两个男人谈话般,把粱玉珍说的话又讲了遍。
霍立翔一直喝着荼,静静的听着,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看不出是喜是怒,看来这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是炉火纯青了。
讲完这些,我也装着喝茶,等待霍立翔的下文。
他点了支烟说:“是不是恶作剧暂且不说,你是不知道,她那些天拿着那些花回来高兴的样子,还当着我的面,把卡片上的诗词读给我听。”
我心头一愣,粱玉珍那女人,刚才可没跟我说还有这么一出。
“其实我知道她是在故意刺激我,如果是这样,也就算了。
不过那些诗,不是无心之人所写。”
霍立翔长长吸了口烟,皱眉说。
“你怎么知道?”
我有些疑惑,看来中间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也不知粱玉珍那女人瞒了我多少。
“我每天看文字还不知道,从那些词句中,能感觉到其中的意境,说明那个人是用过心的,而且是个有文化,懂情调的人。”
霍立翔磕掉烟灰,肯定的说。
“你认为那个人跟玉珍姐有关系?”
我心头猛跳,猜测不会发生了舍什么吧。
“有没有关系不知道,至少他们应该不会不认识,特别是后来的不少词句中,都透出对她浓重的爰意和思念。”
霍立翔苦闷道。
今晚才听到这件事,根本没细细思考,不过我不愿想的太复杂,大事化小道:“会不会是有人恶作剧?”
“这不是没有可能,可她后来的反应,让我不觉得她不认识那个人。”
霍立翔说完恨恨的掐掉手中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