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天没吃饭,可一点也感觉不到饿,可能是太疲惫,或是失去希望,不知何时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被闹钟惊醒,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梦拮。
衣服也投换,随便洗漱一番,就开车赶去。
路上我会止不住胡思乱想,当进入庄园,跟随罗姐,再次透过窗户,看到房间内的梦洁还均匀的呼吸时,才松了口气,心里才安稳一点,但也更加痛苦。
感觉有块石头压在心头,让我无法自由的呼吸。
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我自以为,音乐感觉梦洁今天的脸色,比昨天好看了一点。
她醒来看到我,也更加高兴。
我们一起聊天,下棋,我讲笑话给她听。
很奇怪,梦洁越是高兴,越是笑的开心,我的心反而越沉重,感觉快透不气起来。
即使这样,我还是想陪在她身边,时间永远不会因为人的希望而停留,它就那样永恒,规律的流逝,不为任何事驻足。
看着梦拮安睡,从小院出来后,罗姐似乎对我不在那么冷摸,沿谴还跟我简单交谈了几句。
离开那个庄园,可一切还如影随形,情绪低落,有些受不了那种压抑,悲伤。
感觉如果不找人倾述,不把心底的话说出来,不把压抑的情绪发泄出来,肯定会被憋死,被疼死。
我想到的第一个就是妻子,今天星期天,她没有上班,调转车头,向岳父家开去。
不知为何,每次到岳父岳母家,我都有些害怕,这么几年,依日丝毫没有改变的迹象。
车开到那个混合别墅区,离岳父家还很远就停车,不敢过去。
想起上次岳母说过的话,原本就烦乱的心更加不安。
咬着牙开过去,当车快到岳父家门口时,看到小舅子的车也在院内。
几乎是条件反射,下意识的就踩足油门,飞快的逃窜,我也说不情为何,反正在那一刻,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全部消散。
感觉自己很无能,但在没有勇气掉头回去,逃也似的开出别墅,把车停在路边,靠在桌椅上休息。
梦洁的病情,加上妻子的事,全压在心头,想不到解决的办法,觉得憋屈,烦闷的难受。
随意的翻动电话,只想技个地方喝醉,然后技个人好好倾述一番。
随意的按动号码,没有适合的人,正叹自自己括得是不是很失败,看到那个熟悉的号码。
颤抖着手,几乎只用了一秒便下定决心,拨打过去。
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还真是稀客,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让人那么怀恋,又亲切。
这个时刻,除了妻子,我能想到只有她,叶诗晴。
说话的语气虽然带着点责怪,但还是让我的心,融化了那么一点点,就彷佛漆黑的夜晚,终于透过云层,映出丝月光。
若是平常,或许我会跟她调侃上几句,但现在我只想说,只想倾述。
直接问说在哪儿?干什么?不知是不是感觉到我的语气,叶紫颤语气恢复淡雅道。
想见见你我如是说。
在哪儿?叶诗晴直接问。
没有多问,也没有磨蹭,我能肯定,她或许真的感觉到此刻的气氛。
就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我简单道,现在我能想到的,就是那儿。
因为那是个梦幻,让我怀恋,逃避现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