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发狠,手脚不能动,就奋力挺动腹部撞击。
周雪梅像是骑在匹疯马上,被颠簸的左右摇晃,那对苏胸疯狂的跳跃,秀发也上下飘舞,她完全不予理会,和我硬碰硬的奋力下坐。
噼啪声就像雨点般响起,水花溅落的四处都是。
周雪梅不时揉捏自己那对跳动的胸脯,还不时癫狂的用电击器,去电我们台体的部位,蜜液流淌,电流四处蔓延,我们都被电的痉挛。
她叫声的有点痛,咬着嘴角,但表情确疯狂的享受。
怎么也没料到,居然这么重口味。
但却是有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不同以往,即使是细微的电流,刺激到敏感部位,也会变得很强劲,身体内流淌的电流,遇到外面的电流,在交合出撞击,我甚至能在黑丛中看到跳动的绿色电花。
刺激与痛楚的集合,我们都变得有些疯狂,大鸟还有些麻痹,只有用最大力量,最凶猛的进攻,才能体验到交台的快感。
每次跳跃都在最顶端,落下都在最底部,我脑中甚至浮现出,龙根撞击到最深处,把那朵小花撞击的左右摇曳,上下不定。
这时周雪梅就会张着嘴,似笑非笑,四痛非痛。
不知是身体麻痹,还是电流的刺激,在这种高强度的疯狂下,居然坚持了半个多小时。
周雪梅毕竟是个女人,到后面身子没力,只能伏低在我胸前,撅着屁股,任由我冲击。
我发狂般报复,每次撞击,都数落着让你折磨我,干死你之类的银语。
周雪梅无力反驳,连抽我鞭子的力气都没有。
在厉害也逃不过男人的身体极限,最终还是忍不住爆发。
她早就到爆发边缘,在我的大雨冲击下,黄河绝提般不停倾泻,堵都堵不住,淌到我腹部,顺着滴落到身下,湿润大片床单。
这一下,把积在体内所有的电流都冲出去,在交忙口碰撞,我们都不停痉挛。
周雪梅全身浮着汗珠,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背上,趴在我身上长着小嘴喘气。
我身上也是汗,贴咋一起的胴体滑溜溜,那对苏胸像是抹油般,感觉随时会从我们两人中间挤出去。
慢慢恢复精神,有点自主意识,第一个想起的居然是叶诗晴,转头望去,装着针孔摄像机的衣服就在床头。
我操刚才的一切,全被录下来,她看见了。
任务早被我抛在脑后,脑中不断重复着这下脸丢大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周雪梅作恶的张口,咬住我的眯眯说。
谁带你玩上的这种东西?我忍受着刺痛问。
别管那么多,告诉我感受就行了!
周雪梅不肯说。
先放开我,就告诉你。
我藉机说。
估计早己确定我认识邓毅,现在已经结束,周雪梅拿起钥匙,打开了手铐,脚镣。
终于从获自由,以前从没体会到,原来自自这么可贵。
想起刚周雪梅在我身上做的事,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按过头顶。
周雪梅一点也不害怕,根本没挣扎,反而挑衅说来啊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不但被玩弄,还被看不起,我拣起床头的鞭子,狠狠朝那对苏胸上抽了两鞭。
雪白的嫩肉上浮现两条红痕,周雪梅皱眉发出声痛呼。
但很过反过劲来,开心的笑起来享受说:继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