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又吃错了那副药,尾音拖的我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最近越变越像梁玉珍那个疯女人了,我没好气的答道:“马上就下来。”
“快点,我都等半天啦!”
她继续释放高压电。
我郁闷道:“知道啦,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怎么,不好听吗?”
她语气有丝喜悦。
“好听,我快被恶心死了。”
我轻声如实说。
“不对啊,玉珍姐说,只要是男人都吃这套。”
妻子有些疑惑。
话是说的没错,但要发嗲也需要天赋,不是每个女人天生就会的。
语气要控制得刚刚好,太少让人感受不到,太多就会让人感觉刻意,反而让人受不了。
妻子明显就不是那类放浪形骸的性格,被她胡乱一捣鼓,就成四不像了。
我还没说话,她幽幽的继续放炸弹说“难道你不是男人?”
她说话那语气,就像见了不会跑的骡子,当时真想让电梯夹死算了,我火冒三丈道:“屁话,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
说完喝止道:“那个疯女人说的话你也信,别跟她乱学。”
“可玉珍姐,每次都说对啊!”
妻子坚持说。
“你是我老婆,还是她老婆?”
我无力的问,那感觉真有点悲哀。
“当然你老婆啊!”
妻子柔柔的说。
“那不就的了,听我的,还是听梁玉珍那疯女人的?”
像是喝了杯热茶,心头暖暖的,我继续问。
“当然是听玉珍姐的,女人要坚定的站在女人一条阵线,才能翻身做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