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丝在我腰间摩擦,裙子随着身体漂浮,像是漂浮在水面的一片落叶。
我从没与穿着裙子的女人办过事,看着裙子随着她的酮体翻飞,给了我一些不一样的刺激。
为了便于进攻,我把她裙子翻到腰际,扶住细腰,稳稳固定后,发起了更猛烈的钻探。
她紧咬牙关,不时皱眉,不时轻笑,看着她抵抗越来越微弱,我胜利似的说“看你以后还敢胡乱挑豆,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她睁大杏眼望着我,娇媚道:“你有那能耐吗?”
说完突然恢复过来,居然挺腰与我硬碰。
瞬间就从承受方,变成了进攻方,像是只困兽,急于杀出条血路,冲出重围。
我没想到她有这么强的爆发力,局势瞬间扭转,我反而被杀的步步后退,差点溃不成军。
我匆忙稳住阵脚,配合她的节奏,蓄力迎头反击。
我们相互厮杀,谁也不肯认输,我绷紧全身,全力进攻。
她轻咬贝齿,奋力反抗。
一时间,杀得天昏地暗,难分难解,肉体的摩擦,碰撞,屋内像是下起了冰雹,发出噼里啪啦的乱响。
想法很美好,可现实很残酷,这种奋不顾身的冲刺,非常消耗体力。
不多时,我就渐渐乏力,感觉到疲惫,缺少后劲。
梁玉珍不愧是长期训练,虽然力量赶不上男人,却胜在绵长。
她身上彷佛有使不完的劲,不停对我发起反击。
我很快被杀的只有招架之功,毫无反手之力。
感觉这样太吃亏,我干脆俯身,趴到她身上。
这样不但能省力不少,还能压制她的攻势,让她无法发挥。
那对肉球被压变了形,顶在胸膛上,不停晃动,感觉在帮我乳推。
她不能发起反击,但也不肯认输,愉快的呻吟,刺激我道:“使劲啊!
这么快就不行了?”
我其实真的快不行了,这女人不是一般的厉害,如果是别的女人,哪怕是叶诗晴,被这样疯狂的捣鼓了半天,也早已溪水潺流,浑身瘫软得像面团了。
她却彷佛没事人般,虽然能看到她脸上愉悦的表情,冲击时也能看到她难受并快乐的笑意,咿咿呀呀像是快晕厥的样子。
可不管我用出多大力,使多大劲,频率有多快,等我刚退出,她立马又恢复过来,像个不倒翁,摇摇晃晃就是不倒。
没把她杀垮,自己却越来越虚弱,感觉也越来越强烈,我都快失去信心了。
但这事这么能认输,况且是在一个一直想征服的女人面前,我嘴硬道:“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呢!”
“是吗?那就拿出点男人的气概,别连个女人都不如。”
她故意说。
我知道她在用激将法,可身为男人,谁能咽下这口气,在床上被女人看不起,简直是奇耻大辱。
为了尊严,即使战败,也不能让女人小瞧了,胜了也要让她们在生死边缘打几个来回,付出些代价。
我咬紧牙关,抱紧她双肩,固定后,使出浑身解数,全力冲刺,每次都深达潭底,带出桃花朵朵,溪水泛滥。
还故意控制着进出的节奏,不停冲刺敏感的地方。
这种不顾后果的进攻,很快收到成效,她杏眼中水雾连连,表情在快乐,痛苦,空虚,满足中不停变幻。
她的身体也渐渐有了反应,细腰不自觉的撑起,迎合着我的进攻,企图从中得到快乐,满足,手随着我的节奏,拍打我腰部,狠狠捏我背部和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