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啊啊啊啊……”
此时,铁牛、陈道两人赶到,各舞大刀,横削、竖划、侧砍、斜扫,刀光闪闪,凛冽寒划。
室内四名汉刚反应过来,便臂折、脖歪、腿断、腹腔破,惨叫而倒。
地板上血水流淌,尸体杂七杂八的。
断腿残臂蠕动,一派凄凉景象。
“大刀会,是他娘的大刀会……”
所剩的七八名汉,闻声而侧头,望向门口,陡见铁牛及陈道扬刀而来,吓得纷纷惊叫。
凌南天趁机钻进赌桌底下,由这一头进去,从另一头蹿出来,蓦然起身,握斧各向两边一砸。
“咔嚓咔嚓……啊啊……”两名虎汉的胸腔被斧头劈,各自腔骨被劈断,仰天而倒,惨叫而亡。
“扑通……扑通……大哥饶命啊,我们原来也是大刀会的。呜呜……自己弟兄啊!俺们是被逼加入白虎帮的……我们愿回大刀会啊!”所剩数名大汉,见所剩人数不多,更无法抵挡凌南天、铁牛、陈道三人的砍杀了,便纷纷弃刀下跪,磕头求饶。
“我告诉你们,木青安木大哥给敝帮袁锡农大当家的送了一笔巨款,由今夜开始,大刀会与斧头帮联手,拆了白虎帮,往后赌场归斧头帮打理。城内居民的保护费,由大刀会与斧头帮重新划分地盘收取。愿意回归大刀会的,跟俺们走!”凌南天随即胡说一通,转身扬长而去。
他也不管那些下跪之人,是否愿意回归。
猴这才从桌底下钻出来,抓起一些飞镖,从几具尸体上取回斧头,“哼”了一声,也随凌南天而走。
铁牛与陈道两人,回眸望望,便转身而去。
“大哥,等等!我们回大刀会,我们向木当家请罪。”几名下跪之人,还真是大刀会原来的弟,赶紧抓起地上的大刀,追随铁牛及陈道,跑了出去。
他们真的重新回归大刀会了。
利益面前,势力面前,他们感觉还是回归大刀会安全。
那些躲藏于茶几、墙角、厕所、赌桌底下的支女、侍者,吓得战战兢兢地爬起身来,赶紧打电话报警,打电话给白虎帮帮主霍千年,赶紧打电话给医院派救护车来。
谍战篇 心雄胆壮
貂绒似的积雪,软绵绵地覆盖在屋顶和大街小巷上。
天地间,都闪着寒冷的银光。
风稍止,雪却越下越大了。
凌南天、铁牛、陈道、猴率领大刀会的回归人马,离开了赌场,走出了胡同,来到了那辆仍在小巷前守候他们的轿车旁。
“你们几个,跑步跟着我们的车,回木大哥的家里,一起商议明天如何对付上门讨血债的白虎帮。你们是否真心回归大刀会,就看尔等呆会会不会回到木宅了?”凌南天对重新回归大刀会的几名汉抛下了一句话,便钻进了车里。
猴、铁牛、陈道三人也尾随上车。
四人拥挤地坐在后排。
两名卫士坐在前面的驾驶室和副驾驶室里。
轿车发动,驶向木宅。
名打算回归大刀会的汉,相视一眼,均是点了点头,便尾随轿车而跑。
路上已没有行人了,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多钟了。
但是,在木宅外围,倒有不少便衣汉,闪闪躲躲,畏畏缩缩地在小巷里向木宅里偷窥,紧盯着木宅的大门。
“三少爷,咱们引起警方或是青龙帮的关注了。你看,车窗外有些便衣。怎么办?咱们还是想法弃车,回老爷旅馆去吧?”陈道本是卫士出身,甚是警觉地问凌南天。
“对!或是回周宅也行!此时的周宅,应该没有人监视。”铁牛闻言,也骤然紧张起来,忙掏枪而出,颤声提醒凌南天。
“不必担心。现在,咱们的后台可是韩主席啊!如果有事,今夜我大闹新世界夜总会的时候,杜巍的忠义堂那么多武功高强之人,联起手来,已经把我宰了。我还能活到现在吗?我相信,咱们砸了白虎帮赌场的事,肯定会有忠义堂的人盯着,此时在被窝里的杜巍,一定也知道,他肯定在与韩主席通电话。”凌南天一笑,不当一回事,根本不看车窗外,反而给铁牛及陈道分析情况,不仅不怯怕,反而更胆壮。
“我敢担保,此时的杜巍,已与韩主席通过电话,向韩主席汇报找到了咱家三少爷的事情。警方肯定不会理咱们与匪帮撕杀,因为白虎帮与斧头帮是马彪由上海引到青岛来的。新市长肩负的税收任务很重,这批匪帮不除,老百姓承担的保护费就多,市府要收的税收就被摊薄了。所以,新市长也不会理这些匪徒的撕杀的,而新市长是韩主席派来的,我相信韩主席在接到杜巍的报告后,韩主席也会交办新市长,让新市长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