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名黑衣双臂立断,惨叫一声,眼前发黑,跪倒在地上。
凌南天却抓着他一双已折的断臂,提他而起,直掼而出,随之,自己双足一点,身腾空而起,双腿凌空端向由胡同口握刀奔来的黑衣人首领。
“嗤——啊呀——砰砰——啊呀——”
断臂的黑衣人被凌南天直掼而出,撞向由胡同口奔来的黑衣人首领,撞在黑衣人首领的刀尖上,刀尖透胸而入、后心而出,也撞得黑衣人首领连退数步,溅了他一身是血。
没被撞倒,算此黑衣人首领武功很高、马步很稳、身体很壮了。
可是,凌南天凌空蹬腿而来,如影随形,双脚端去。
一脚踹惨死的黑衣人头颅上,一脚蹬黑衣人首领的侧额上。
黑衣人首领仰天而倒,侧滚而翻,晕头转向,金星飞舞,惨叫吐血,也哀号起来。
“扑通——大哥,请你放我一马,我是被逼加入大刀会的,因为他们威胁我家里人。”此时,柱见所有的黑衣人不死亦残,便将半截钢刀一扔,远远地向凌南天下跪,请求饶命。
“我叫林鸟,我很欣赏你的武功,还有你耿直的性格。你走吧,但愿你往后不会再作恶。否则,我下次见你作恶,势必取你性命。”凌南天走过来,扶起柱,好言好语相劝,真的放他一马。
“谢谢大哥!”柱感激地点了点头,闪身就跑。
对这帮黑衣人,凌南天是心有数的,所以下手不留情,但也想结交江湖好汉,故此既杀伤打残一帮喽罗,也放过耿直的柱。
热血篇 崇拜
“美珍——呜呜呜呜——”
“大哥——呜呜呜呜——”
此时,吴志刚跑过来,弃棍一扔,扶起罗美珍,泣不成声地为她抹血,颤声呼唤。
黎小红也扶起黎建,抱入怀,失声痛哭,泪如雨下。
黎建与罗美珍皆已晕厥过去,都流了不少血。
“你怎么把那人放走了?呆会警察来了,那可是要录口供的。否则,何人来证明我等是受害者?这满地尸体、满地伤残者的,咋办?你让我等咋办?”韩丹跑过来,气呼呼地质问凌南天。
“阿弥陀佛!得饶人处且饶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凌南天双掌合什,念经一句,道出佛理一句。
“你——扑哧——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唉,气死我了。”韩丹气得张口结舌,却也失声而笑,又长叹一声,不停跺脚。
“丹丹,没事的,现在的这个马彪马市长,不是想向市民们显示他的怀柔政策吗?拉拢民心,好与韩复榘争地盘吗?这就是咱们利用他的大好机会。呆会,你让吴志刚找吴坤应付警察就行了。而且,那个郭主编也肯定会来拍照的。有军队、有警察、有记者这三方人马而来,我担保尔等一定不会有事的。另外,我与顺风兄弟不想见到军方及警方的熟悉人物,得暂时回避一下。还有,你领小红到学校去住,暂时不要住在这里了,防这帮匪徒的其他人来报复小红,周宅暂时锁上,尔等也暂时不要到这里来聚会了,得换个地方。”凌南天走过来,眼望小红还搂着她兄长痛哭,便趁机去占韩丹的便宜。
他伸臂一揽,将韩丹搂入怀,耳语几句,亲了她的脸颊一下,又分开她,闪身而过,拉起猴就跑。
“喂——你——你怎么可以耍无赖?呸,我有生以来,还没见过你这么无赖的人?我与你很熟吗?”韩丹忽又被凌南天搂入怀,不由俏脸发热,又羞又恼。
她娇体蠕动,肩膀一撞凌南天,欲挣开他的拥抱。
可是,凌南天力气远大于她,搂得她很紧,且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正当她挣扎的时候,耳边又响起了凌南天亲昵的话语及劝告。
她这回可是正经严肃之人碰上无赖之人了。
她刚回过神来,欲骂凌南天,可凌南天又松开她,拉着猴跑入胡同尽头,蹿入周宅了。
“哎呀,真是死无赖,我咋会碰上这种人?讨厌死了。唉,我还领这种人走革命道路呢?呸!他简直就是害群之马!哼!”韩丹欲骂凌南天而骂不了,因为人已不见了,气得她浑身哆嗦,因为她今夜接二连三被凌南天吻了几次。
“不过,他的脑很好使啊!反应太机灵了。他到底是何方神圣?据他所言,他还懂日。总得来说,他还是了不起的人才啊!唉,无赖就无赖吧,先领他走上革命道路,慢慢地做他的思想工作,把他赤化过来就是了。”韩丹跺了几脚之后,伸手抚抚脸颊,感觉双颊仍然很烫,不由又是一阵害臊,却也思潮起伏,终于还是决定把凌南天拉到自己的革命队伍来。
“韩丹,咋啦?救人要紧呀!那个林鸟,他娘的,跑了,惹事了,就交给咱们来处理,真他娘的不是东西。”此时,贺金城从周宅里跑出来找韩丹,又破口大骂凌南天。
“哦!金城同学,不要骂他了。他有为难之处,另外,他已设下妙计让我等应付了。在这个白色恐怖年代,咱们对敌斗争,需要智慧。看一个人,不能只盯着他的缺点看,更重要的是要综合他所有优点。就拿今夜来说,没有林鸟在场,咱们可能血溅当场了。对不对?”韩丹回过神来,走近贺金城,马上就做他的思想工作,指出工作方法,并称赞凌南天一番。
“对对对,韩书记,你就是高人一等,我骂是骂了林鸟,可是,我也挺服他的。他似乎挺有脑的,武功挺高明的。我服死他了。往后,我还得拜他为师,且发动同学们一起拜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