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敲门。
盛泽关上卧室门,打开大门,压低声音说道:“你怎么来了?快滚!”
陈棠的声音娇滴滴的:“阿泽,人家做噩梦了,好害怕。”
不一会儿,别墅里传来轻轻的呻吟声。
一阵微乱的脚步声响起,次卧的门悄然关上。
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眼睛酸涩得厉害,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耳边弥漫着陈棠的呻吟声,一直持续到天光微亮。
盛泽冲了个澡,掀开被子钻了进来,抱着我沉沉地睡去。
早上八点,盛泽准时起床,为我准备好早餐。
我浅浅喝了一口粥,便放下了筷子。
“怎么不吃了?不合胃口吗?”盛泽小心翼翼地问道,“还有,我昨晚听王妈说,我以前送给你的礼物都找不到了,是桉儿收起来了吗?”
我淡淡地回答:“礼物我卖了,不喜欢。”
盛泽笑了笑,语气温柔:“那以后我给桉儿买更多喜欢的礼物。”
看着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盛泽心里有一丝慌张。
他安慰自己:没关系,肯定是婚前焦虑。自己马上就要娶到桉儿了,以后她一辈子都是他的人了。
这两天,盛泽见我始终闷闷不乐,便提议组团出去旅游。
到达西雅图时,盛泽在一旁点菜,他的兄弟们打趣道:“盛哥对嫂子可太好了,是我们这群人的榜样啊。”
“对啊对啊,这么多年身边只有嫂子一个女人。”
放在以往,我会红着脸害羞地笑。
如今,我只是低头看着手机,对此置若罔闻,心里只觉得讽刺。
他的兄弟们自觉尴尬,转移了话题。
下一秒,陈棠扭着腰肢走了过来,娇声说道:“哎呀,你们组团旅游怎么都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