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听见了。
沈饶捂住滚烫的脸,整个人都要熟冒烟了。
醉昏头的祁烟转脸又冲祁穰说。
“父亲,你听见了吗?我是他的老公。”
祁穰神态间流露出难见的宠溺,笑着说:“听见了,听见了。”
这还没完,祁烟拉着他向每个人正式地介绍了一遍,连脚边啃骨头的狗都没放过。
沈饶要羞死了,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位是我的老婆,沈饶,我是他的老公,祁烟。”
沈饶拽拽一本正经蹲在路边花坛朝小草介绍的祁烟。
“好了,别说胡话了,我们回去吧。”
祁烟眯着眼看他:“我没说胡话。”
“没说胡话,你现在在干什么?跟花花草草称兄道弟吗?”
沈饶有点想笑,原来她喝醉是这样。
真可爱。
沈饶伸手要把醉鬼抱起来,就听她覆着层迷蒙酒气的嗓音徐徐地说。
“可是,我想把你介绍给全世界。”
“……”
白将黑狠狠压在床上,白覆了黑,黑染了白。
一场宣泄式的吻让周围的温度直线攀升,旖旎的暧。昧在两人之间纠缠。
本就迷迷糊糊的祁烟,差点被亲得断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唇瓣上的口红被男人吃了干净,时不时眨起的清眸似有层剔透的水光。
沈饶喘着匀气,勉强维持住理智。
她的酒量好,酒品也好,喝醉了不哭不闹,就爱冲他说些挠人的甜言蜜语。
想到这,祁烟不知何时环住他抵着自己将床压陷的精壮手臂,水波氤氲地看他,勾起个足以让人发疯的笑。
“阿饶,做吗?”
沈饶名为理智的线一瞬间断了。
他扯起唇角拉下领口的领结,眼尾的潮红浓似火,磁嗓喑哑难耐。
“做啊,老公大人~”
祁烟没忍住在床上笑起来,笑着笑着,她突然揉着眼说。
“老婆我好困。”
沈饶裤腰带都解开了,听到这话直接被气笑了。
“祁烟,你很过分哎。”
祁烟抱着他亲了下,卷起被子倒头就睡:“老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