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纵睁开眼睛淡淡的道:“不给你个表现的机会我怎么劝自己答应你的无理要求?”
“哎呀您早说嘛!”
温酒喜笑颜开卖力给谢天纵按着肩,“我这就好好表现。”
“场地你物色的是哪儿的?有多大面积?”
知道以温酒的能力买不到地所以谢天纵压根没往那边想。
“城北的那个肥皂厂,大概有700多平吧!”
她准备先租。
等后面有钱了再建厂。
“700多平也能叫厂?”
温酒:“……”
我亲爱的舅舅,您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财大气粗啊?您外甥女我兜里满打满算总共就两万块。
“舅舅……”
温酒低声的提醒,“我囊中羞涩啊……”
我倒是想搞大呢!
但我哪儿来的资金呐?
谢天纵似笑非笑,“原来你还有那么一点儿自知之明啊!”
温酒:“……”
舅舅!
人艰不拆啊!
你再这样我要告我妈了!
“回去等通知。”
“我这边联系好了告诉你。”
谢天纵边说边站起来,逃离温酒的魔爪继续慢悠悠的喂鱼。
温酒心花怒放,这是成啦!
她小舅舅出手肯定万无一失,她眨眨眼讨巧买乖的道:“舅舅,我能不能蹭顿饭再回?顺便再表现表现,争取不让你觉得亏。”
谢天纵懒洋洋的道:“我怕你下毒害死我。”
“怎么可能?”
温酒信誓旦旦的道:“我炖的汤不知道多好喝呢!”
谁喝都说好!
“那你炖去吧!”
“要是炖的不好喝,我答应你的事儿就不作数了。”
谢天纵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优雅矜贵,但那双澄澈的眸子却满是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