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将军府紧闭的大门,江峰无力地在门口走来走去。
府中,沈言昭将昨日江母大闹她院子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沈母听。
春辞还在一旁添油加醋,说的屋里的丫鬟都露出一副愤恨的表情。
“岂有此理!这嘴脸真是贪婪。”
沈母嘴角扯出冷笑。
“反正如今也算是撕破脸了,母亲帮我找个说书先生好好编排一下。”
沈言昭拉着沈母撒娇。
沈母也知道这种宣扬自己丑事的事沈言昭不方便做,于是立刻答应下来。
那边的江峰还没离开,沈母安排的人便从角门出去了。
不过午时,京城中最富盛名的说书先生便已经讲完了尚书府的这些事。
听书的众人唏嘘不已。
“这婆母好大的脸啊,用了儿媳这么多钱,还想把人家的嫁妆据为己有,真是给她家丢脸。”
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义正言辞的讨伐着。
“户部尚书不是油水很足吗,怎么还需要他夫人补贴家用呢?”
一个打着扇子的男人好奇的问。
“人家现在是户部侍郎。”
隔壁的人打算他的话。
“这谁知道呢,沈将军就这两个孩子,定是备了顶顶好的东西。”
“是啊,当初将军府的门槛都要被踩烂了,随后居然定了个穷小子,唉,怕是沈将军在下面急得团团转哦。”
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一部分留下来吃了饭,一部分出了门,将这事与散播了出去。
将军府一直没进去,江峰先去了酒楼吃午饭。
一进酒楼,江峰便收到了绝大部分目光。
可他并不知道什么原因,故作淡定的点了菜。
“江侍郎,你这饭钱不会也是从你夫人的嫁妆里拿的吧。”
国公府的嫡幼子齐子衡靠在二楼的栏杆上,嬉笑着问江峰。
众人见有人打趣江峰,毫不客气地笑了起来。
江峰听着众人不怀好意的笑声,脸色爆红到耳根。
他饭也没吃,逃似地离开了酒楼。
“这年头了,还有这种人。”
酒楼中的众人见江峰跑了,讨论的更加热火朝天。
“回老夫人的话,胡先生上午已经讲完了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