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很好,下午出去游湖怎么样?”
捏了捏他后颈软白皮肉,还舍不得用力,简单的惩罚过后就把这事在心里留下的划痕抹去。
时间还长,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
隐去眼中的晦暗,表情柔和。
乌童雪没说话,保持在他怀里这个姿势,观察他的表情,“厉南渊,你刚刚是生气了对吧?”
抬了抬下巴,一副自己说对了的模样。
厉南渊单手撑在窗边,轻笑着问:“和一只鸟生气?”
顿了顿,揉了揉他的头顶,“没生气。”
乌童雪在他侧脸亲了一下,“这下才没生气了。”
“我想要钓鱼,咱们去湖上钓鱼。”
趴在窗上看了眼外面的太阳,回头,“我们傍晚去,现在热。”
“啾啾!”
刚刚飞出去的鸟重新飞回来,叼着一根红色耀眼的羽毛,脚上抓着一串珍珠。
给你,都给你,养你。
小鸟回去一趟,先取了一点家当过来,塞进乌童雪怀里。
“啾啾啾——”
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乌童雪面前,啾个不停,说着自己的家当。
鸟财大气粗,养得起人。
乌童雪哭笑不得,连忙阻止又想去盘家当的小鸟,“你这是哪来的?”
羽毛是小鸟的,这珍珠是哪来的。
这明显是人类的东西。
小鸟:“啾!”
我的!
十分理直气壮。
这时窗外走来一个苦着脸的保镖,“小少爷,这鸟就住在后院,她把这里当家了。”
看着那串品质极好的珍珠说:“这是邬先生的藏品。”
乌童雪放心了,这是自家的东西,不是别人家偷来的。
“没事,我会和姑父说。”
保镖得到话,走开。
厉南渊看他甜美天真的笑颜,心思翻涌。
赵鸦有一点说得对,他就应该天天开开心心的。
不该让他陷入感情的负面状态中。
他舍不得。
所以,他和赵鸦就各凭手段竞争时间。
把小鸟哄走,乌童雪勾住他的手,“厉南渊,你在想什么?”
独特好闻的幽香袭来,厉南渊从中辨别出最馥郁的一味玫瑰,想到玫瑰,脑海中只浮现一个人的身影。
初见时的怦然心动如今依旧。
“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