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站在柳玫的身后,迅雷不及掩耳地吻上柳玫的双唇,用不容抗拒的热吻,把柳玫所有的惊愕、意外、慌『乱』都堵了回去。
好久,叶天的吻才离开柳玫的唇。
柳玫喘息着,叶天把她轻轻抱起,让她坐在他的怀里,先前被她惊落在地板上的小说也被叶天轻轻拾起。
“看什么这么出神?我进来了都不知道。”
“是关于戴笠和蝴蝶的。”
柳玫略有些不太自在,敏感的『臀』部能感受到叶天的蠢蠢欲动,叶天平日里最喜欢用这个姿势与她欢好。
“戴笠和蝴蝶的?”叶天似乎也被小说的内容所吸引,伸手翻开小说的第一页。
蝴蝶第二任丈夫潘有声原本在香港做生意,戴笠为了得到蝴蝶,给潘有声发了商人梦寐以求的专员委任状以及滇缅公路通行证,让潘有声去昆明做生意。潘有声一走,戴笠再也按奈不住强行占有了胡蝶。面对戴笠强大的势力,胡蝶无以反抗,虽痛苦难耐,却也只好违心顺从。自此,胡蝶开始了在重庆被幽禁三年的日子。胡蝶被幽禁的日子还是很富贵的。戴笠为了不让胡蝶对潘有声有负疚感,潘有声一走他就让胡蝶住进杨家山公馆。胡蝶嫌公馆的窗户狭小,楼前景物不好看,戴笠马上派人在公馆前重建别墅。还从印度空运来胡蝶喜欢吃的水果,买来一大堆鞋子让胡蝶选。甚至花费上万的银元弄了个大花园,每天陪胡蝶在花园里散步。
“戴笠是爱蝴蝶的?”柳玫似在自言自语,“那到最后蝴蝶对戴笠又是抱着怎样一种感情呢?”她抬起头,明媚的脸庞照在叶天眼中,竟恍惚有了蝴蝶的影子。
“或多或少,也会有丝喜欢吧。”戴笠这样的人物,叶天无法评定。戴笠一生似乎只爱过蝴蝶这一个女子,设身处地地想一想,若是换作是他叶天,或许也会如同戴笠那样,不折手段地巧取豪夺吧。那,毕竟是『乱』世。
叶天的手轻轻环着柳玫的腰,柳玫似是有些累了,把头枕在叶天的肩上,如兰的吐吸也叶天耳边轻轻作响。
叶天离开时,柳玫的鼻腔中已发出阵阵轻鼾。叶天把柳玫抱上床而后拉过薄被给她盖上,空调的温度也上调了两度。
在叶天带上房门离开的那一刹那,柳玫的眉角轻轻颤动了一下,一滴晶莹的泪从耳畔滑落到秀发中。
是为蝴蝶而流,也是为她自己而流。
聚会的地点,在丁小柔位于橡树湾的私人别墅里。
叶天到时,丁小军和丁小柔早已等在了门外,作陪的有两个陌生人,丁小柔为叶天介绍,一位是省国安厅的副厅长卢景,一位是交行s省分行的常务副行长郑云。都是一个小圈子中的人物。
进了别墅后,丁小柔把叶天、卢景还有郑云引到顶楼的中空花园。
花园很大,足有两百个平方,从钢结构的外延,可以俯瞰别墅另一侧的温水游泳池。游泳池边,有几位化着淡妆穿着清雅的女学生在那儿坐着。
卢景和郑云是丁小军和丁小柔的常客,对丁小军的小手段一向心知肚明。
“先玩牌,等玩累了,让那几个女学生陪着游会儿泳,放松放松筋骨。要打网球也可以,那几个女生对网球十分精通。”丁小军说得淡然。
卢景和郑云则暧昧地笑了笑。
叶天眯着眼,伸出手指,意味深长地朝着丁小军指了指。
丁小柔对玩牌情有独钟,从她兴奋的神情中就可以看出。
玩得是二十一点,丁小军坐庄,丁小柔坐在叶天的右侧。
从玩牌中完全看得出一个人的品『性』,卢景有些谨小慎微,郑云则颇具赌『性』,即使手中拿得是十七或者十八点,他也同样毅然决然地叫牌。
丁小柔长于计算和分牌,大局意识相当好,局部的失利一点不引以为意。他们三家中,除了她,都是输多赢少。
叶天观察丁小柔的同时,丁小柔也仔细打量着叶天。
叶天的赌风和赌品,是她所见过的男人之中,最为出『色』的一个。弃牌时果断,要牌时坚决,丝毫不拖泥带水。脸上时时泛着笑意,瞧不出一丝一毫的心境变化。
丁小柔曾流连过马来西亚云顶赌场,对各式各样的赌徒都作过一定的了解,在她心中,人生就如同牌局,不时有人出千作弊,但即使是这样,作为赌局中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