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响。
景颢魃缓缓从地上站起,眼中杀意凛然,如野兽般扫视众人。
他目光所及,众人皆如被猛兽盯上,冷汗涔涔,连呼吸都屏住了。
那几个小厮更是僵在原地,手脚发软,不敢再动分毫。
镇国公却不以为意。
战场上斩敌三万又如何?
战功赫赫又如何?
在他眼里,不过是一条听话的狗罢了。
他捡了这怪物多少年?
从未见他忤逆过自已一句。
即便打他骂他,拿他当出气筒,他也从不还手。
镇国公冷笑一声,像呵斥牲口般厉声道,
“景颢魃你还真把自已当人了?
你想反了不成?
这些年你在镇国公府吃了多少?
用了多少?
白养你了是不是?
给我坐下!”
周围人一片唏嘘。
这好歹是圣上的宠臣,虽未封官进爵,但谁不知圣上将他视若珍宝?
可镇国公竟能让他如此听话,倒也令人佩服。
景颢魃却站着一动不动。
镇国公愈发不耐,催促小厮,
“都愣着做什么?晚上不想吃饭了?还不把这逆媳给我绑了!”
话音未落,铁链“哗啦”
一声响动。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
景颢魃猛然挣脱锁链。
手腕一甩。
铁链如套马绳般直逼镇国公脖颈,
精准地套住了他的脑袋。
然后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