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衣服后我走动慢一些,也不会有什么的。”
陆云簌催促着裴婉,
“母亲先去小睡一会儿,我让陈妈妈他们先收拾东西,稍后我们去给外祖母他们请辞了。”
裴婉拗不过陆云簌,只好先离开了。
屋子里恢复了平静,陆云簌又将昨日从黑衣人身上拿下来的牌子拿在手上反复的看。
无字牌。
倒是跟容肆给自已的那一块儿很像,但是材质远不如容肆给的那般好。
难道这其中是有什么联系么?
陆云簌不太明白。
但昨日黑衣人在听到了容肆的名头后依旧要动手,仅仅这一点,她也能够确定至少黑衣人此次的行动是跟容肆没有关系的。
琢磨许久,陆云簌都没能够琢磨出来什么合适的理由。
思及此,她有些气恼。
怎么男人身边永远都能够适当出现一个什么都能办的人,可女子的身边只有伺候人的小丫鬟!
老天爷!
让她重生了至少给她一个能够探查消息的好用的人吧!
总不能够她算计来算计去都还是这么一亩三分地吧!
嚎归嚎,陆云簌也没有因此而丧气,又开始琢磨起来其他的路子。
陆云簌在心里盘算着等回去后拿出一部分裴婉给的钱财去找个靠谱点儿的地方买两个有本事的人放身边。
好歹下一次再被人砍的时候不是自已孤军奋战,对方就能够捞自已一把呢。
正想的起劲儿,门外忽然传来了叩门声。
和鹅梨裴婉他们敲门的声音不一样,那叩门声显得很是沉稳,一下子让陆云簌警惕起来。
她不动声色的将枕头下的匕首握住,扬声道:
“谁?”
“小姐,奴婢是来伺候您洗漱的。”
现在陆云簌都不必再担心外面是不是坏人了。
毕竟鹅梨知晓自已的习惯,若非是自已叫她们,自已睡醒后她们只会当做陆云簌还在睡觉。
即便是要进来,也是轻手轻脚进来,全然不当做她醒了。
虽然这儿是将军府,可来的那一日就已经交代了下去,不可能还有人这个时候来找自已。
她顾不得身上的伤痕,直接三下五除二的套了一件衣裳就蓄势待发,正要走到门口,那敲门声戛然而止,整个环境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