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我死作甚?“井邵苦笑道,“不过也确实是命大,那赵诚没发现我刺杀……嗯,那赵诚看中了我的易容机关术,所以并没有立刻杀掉我,让人把我送去治疗。”
关翰点了点头,“他的心胸倒是宽阔,不像传闻之中那般……”
井邵怒道,“你果然是想投诚墨阁是吧!”
关翰无语道,“怎么可能!?我生是墨家的人,死是墨家的鬼!”
井邵还是不依不饶,“那你……”
而一旁的公输策看不下去了,主动接过话头,“我前段时间就知道二位师叔来墨阁了。”
关翰问道,“咦,你是怎么知道的?井邵告诉你的?”
公输策摇了摇头,“不是,师父教我的机关术之中,我学得最好的就是易容机关术,所以能看出二位师叔易容的端倪。”
关翰汗毛突然竖起,“那其他人岂不是……”
公输策说道,“此术我并未献给墨阁,因为我兄长被那赵诚所杀,我忘不了这个仇!
所以一直是身在墨阁心在墨家,我不愿做叛徒,但却迫于无奈只能给墨阁做事。”
“一直以来,我都在寻找一个机会。“
“但是,那些师兄弟都被那血屠的蒸汽之术蒙了心,更为了那所谓电磁之术而甘心为他做事,他们都已经如魔了,我没法叫醒他们!”
“好在,那天看到两位师叔来了,我便有了希望,只等一个机会与二位师叔接触。”
“今日井邵师叔刺杀血屠失败,被血衣军押走,我知道不对,就跟了上去。”
“正巧那血屠随意拘押道官,招惹了祸事,有强敌上门,我便趁乱将师叔救了出来,又顺走了一枚刚造好的汽缸。”
“只是井邵师叔修为被那血屠封禁,实力无多,于是我们便来求援师叔了。”
说到这里,公输策有些不好意思,“井邵师叔说关师叔有自己的计划,但现在也顾不得了。”
关翰幽幽的看着井邵。
这老小子还想把自己扔下,真是没安好心。
狗东西怎么不死赵诚手里呢?
他突然对着公输策开口,一脸为难道,“这个……你井师叔身受重伤,又被封禁了真元,一时半会治不好,恐怕会拖慢我们的速度,墨家大事为重,不如就将他安葬在这里……”
井邵眼睛一瞪,震惊的看着关翰!
安葬在这里吗!?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我是伤了,不是死了啊混蛋!
他看向公输策,发现公输策竟然有些意动。
“这不太好吧……”
井邵要疯了。
只是不太好吗!?
关翰指了指天上,“万一那赵诚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