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韵紧盯着苏云瓷,然后冷冷的说道,企图从苏云瓷的脸上看到一丝胆怯或者害怕。
可惜……除了淡定,苏云瓷脸上还真没有第二种情绪了。
不对劲,这不可能啊。苏暖韵捏紧了满是冷汗的手心,她明明记得书清曾经私下告诉他们,苏云瓷练长鞭的时候,肩膀不小心受了箭伤。原来苏暖韵这样冤枉她,或许不可能,但是这个时候,她提出来,绝对有说服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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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作,叫自寻死路
这个时候,苏老爷目光扫过暖韵苏暖韵,又扫过苏清雅,最后将目光定在苏云瓷的身上,寒冷一片,“云瓷,你说呢?”
苏云瓷被点到名字,知道问题抛来抛去还是落到她的身上,在这里,不管苏暖韵怎么说,只要她不承认,那么没折,谁也拿她没折。
“苏老爷,暖韵口口声声说我是刺客,若我是也就罢了,可是我不是,如此冤枉我,我心里无限委屈,所谓抓贼抓赃,暖韵无凭无据就如此冤枉与我,让我情何以堪?”
苏云瓷低声说道,脸上微笑依然不变,如旧,淡定从容。她缓缓抬起眸,一片忧郁轻愁,有一种美人卧榻的慵懒。
可是一向张狂的苏云瓷这话一说,这姿态落在苏暖韵和六姨娘的眼中,那就是心虚,心中有鬼啊!什么情何以堪?见鬼去吧!
苏暖韵听到苏云瓷的话,嘴角勾了一勾,阴恻恻的一笑,朝着六姨娘使了一个眼色。
六姨娘接受到了,轻微的点了一下头,然后突然开口说道,“苏老爷,雨蝶斗胆开口,整个苏府会武功的也就只有二姑娘一个……古话有云,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这关系到苏家嗣啊,一想到那个未出世的孩,妾,妾就恨不得和他一起去了……老爷,你明察秋毫,不能让凶手从我们的眼皮地下溜走。”
六姨娘目光诚恳,似乎句句都在为苏家嗣着想,然而她说一句,苏云瓷的眼就沉一分,本姑娘想放过你一马的,你却偏偏是没事找事,老虎头上拔毛!
什么狗屁古言,真正的真理是,天作孽尤可怜,自作孽不可活!
感受到苏云瓷杀人般的目光,六姨娘毫不畏惧的迎上去,她跟她本来就是不对盘的。
听了六姨娘说的这些话之后,苏老爷一直没有说话,但是目光却是落在了苏云瓷的身上,眼中却是有一层打量,只在等苏云瓷自己开口。
苏云瓷垂了头,掩饰着眼中一闪而过的凌厉目光,但是脸色却生生的让她自己逼出一抹苍白,演戏,没人比的过苏云瓷。
这抹苍白似乎就是怕被拆穿真相的表现一般,给人遐想万分。
“六姨娘,你就这么敢肯定是我?我不过是会点护身的拳脚而已,就被你说成杀人凶手了?”
苏云瓷抬目,看向她,满眼不甘。
六姨娘瞧着苏云瓷这模样,心中更是觉得这刺客就是她了,忽然就特别坚定的一仰头,“对,我确定是你!”
苏云瓷一怔,脸上仍是没有什么表情,没有斯歇底里的怒吼,没有惊天狂怒的对峙,只是抬头,淡淡的瞥了六姨娘一眼,“若是不是我呢?”
这反问……
确实是好了……
没理由你们一直怀疑人家,人家苏云瓷就要受着不是?若是此刻是她,那么惩罚那肯定是必不可少的,但是若是不是人家,你这般冤枉人家,那么苏云瓷她定然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苏清雅和其他人都没有说话,站在一旁,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苏夫人眼底波澜微动,更是看不见模样,只一双露在外面的眼兴味十足,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苏云瓷这一反问,六姨娘和苏暖韵竟然一时之间接不上话……
“不管什么事情总是有正反两面的,你们说我是杀人凶手,没证据,唯一的证据是所谓的杀人凶手肩膀上一年前的箭伤,若是伤在我肩膀上,我肯定要受到惩治,可是,若是检查之后不是我呢?”
声音原本很轻……
接着苏云瓷目光一寒,刷的射向六姨娘,“若是检查之后不是我,是不是这污蔑我的代价就由你来承受!”
这猛的一呵,吓的六姨娘一怔……
一场赌博,总是有赢有输……
“说话!”
苏云瓷猛的一呵,六姨娘的脸都涨的通红,见所有的目光都看在她的身上,尤其是苏老爷,那眼神中透出的厌恶深深的刺痛她的心……
再看苏暖韵,他似乎点了点头。
这苏云瓷是虚张声势,书清的情报一定不会有错,她身上绝对有箭伤。
“是……!就由我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