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太阳当头照了,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却没看到章逸飞的人了,再看桌子上的时候,昨晚的哪些酒菜已经发出了一种令人作呕的恶臭,他差点没反胃大吐。
不过,在那酒碗中,他却看到了一块比核桃大点的金元宝,顿时就让自己眼前一亮。他还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呢,掐了掐自己身上的伤口,却又疼痛无比。
这下他就知道章逸飞果然没有食言,给了他这块金子做本钱了。那金元宝虽然不算很大,估计还不到十两,可是在这年代已经是非常稀罕的东西了,拿去典当的话,卖个一两万是没问题的。
他一心认定自己是遇到贵人了,什么也没多想了,当即拾起来揣在兜里,出了这破屋,寻路下山回城。每走几步他都要摸一摸兜,生怕掉了。
不多时回到城里,他就偷偷找个典当商行以两万成交之后就直奔赌场,有了本钱,他胆也大了,按照章逸飞教给他的方法,在赌场里赌了一天。
他为了避嫌,偶尔下小注输一两把,但每次下大注他都赢钱。他一天下来,就赢了个大几万块,不仅把之前欠的钱
还清了,爬去本钱,还有净赚的几千块。
眼看天黑了,他倒也还记得自己答应过章逸飞的事,于是也不再赌了,去菜市场买了新鲜的牛肉,拿去给人炒了,又打了五斤黄酒,就偷偷往山里去了。
来到昨晚的那个破屋的时候,天色早已经沉黑了,一进屋,果然就看到章逸飞坐在里面,桌子都收拾的干干净净,好像正是在等候他来一样。
车继先当时就激动地了不得,赶忙当下酒菜,朝他道:“大哥,您真是我的贵人啊。按照你教我的法子,我今儿一天就赢了好几万。”
章逸飞倒是很淡定地笑道:“吾之所言,绝不扯谎!”
车继先连连点头,一口一个恩公大哥,摆好酒菜后,请章逸飞用食,章逸飞不慌不忙,从袖子里不知取出一条什么树木的枝条来,把酒和菜都捣了个遍。
车继先不明其意,问道:“大哥这是做什么?”
章逸飞道:“我这个人有个洁癖,只吃新鲜食物,喝刚出瓮的酒。我不过是试试罢了,果然是新鲜酒肉,那咱就痛饮两杯吧。”
车继先听他这么说也不多疑,心里也是表示理解,于是又与章逸飞坐定痛痛快快喝了起来。一夜痛饮,车继先又烂醉如泥,醒来的时候,又已是艳阳高照,而章逸飞,却又不见了踪影。
车继先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转念一想,也许章逸飞白天要忙着去拍戏,只有晚上才会来这里歇脚吧。看来,拍戏也是一件辛苦的工作呢。
车继先又下了山,从此后,他每天白天都在赌场里度过,多的时候赢个几万块,少的时候也能赢个小万把,主要看陪他玩的人。而晚上呢,就好酒好肉地来看待章逸飞,畅谈人生。
就这样日复一日,转眼过了半年,车继先已经在镇上出了名了,从一个穷困潦倒的混混转型成了家资万贯的富翁,还建了别墅,而且现在的他黑白两道上都有了交际。谁又曾想到,半年后他的好日子就再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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